“你干吗呢?”我问了一声。
“我做壶水,一会给你烫脚。”说着,他又从架下把客栈给客人准备的木盆拿了出来,进洗手间去接了一点凉水端了出来,放到我床边。
我见他忙进忙出的,心里很复杂。
这时,他又咳了两声。
我不由转眸看他,不会是感冒了吧?我穿的比他多多了都冻成这样,他穿那么少怎么扛的住。可为什么,他除了咳嗽,并没见他有什么不适。
“你穿那么少,不冷吗?”我有点好奇的问道。
男人站在柜子旁,看着‘嗞嗞’做响的热水壶,回道:“我皮厚。”
呃!
“有一年特训,我们在昆仑山呆了十天,山上大概零下四十几度,我们每个人身上就几包压缩饼干,那时真的是冻惨了。熬过了那一次特训,我就没觉的冷过。”他靠在柜子边上,娓娓的说道。
“你当的是什么兵?怎么那么苦?”虽说之前跟他谈了半年多,可对他的过去,我真的一无所知,当初为什么会那样绝决,也是有这个原因。
邵易寒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特种兵。”
我一听这三个字,有点惊讶,听说能进特种部长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能熬过非人一般的训练更是没几人,能留下的基本都是精英。
我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丝别样的东西。
这人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真没想到他能吃那样的苦。
“你当了几年?”我忍不住又问道。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