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东厂掌印刘能、锦衣卫指挥使邓进,以及司礼监掌印太监郑宝。
三人后头跟着一众厂卫属官护卫。
贞元帝问道:“都听清楚了么?”
三人躬身应是。
“那把方才所见所闻都仔细说道说道,也让他听个明白。”贞元帝看向荣王。
荣王此时又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计划不知怎的泄露了出来,然后桓澈告诉了父皇,随即将计就计,父皇让他身边几个亲信潜在暗处,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并保障桓澈的安稳。
唯一可能知晓这件事的人就是他的好大哥。
荣王难以置信地看向正漠然立在父皇身侧的蕲王,死死盯着,目眦欲裂,却是说不出话来。
蕲王这厮居然倒向了桓澈?何时的事?
荣王梗着脖子道:“儿子不知罪从何来。儿子倒是想起一事,儿子从前被七弟陷害,就是戏台倒塌那回——”荣王突然抬头,“儿子不信英明如父皇,会瞧不出个中猫腻?然而父皇一意包庇七弟,儿子因此不知受了多少折辱!今日七弟这般,父皇又偏帮七弟,儿子倒是想问问父皇,为何被问罪的总是儿子?”
贞元帝声音冷沉:“犯了错还不知悔改,那就再往诏狱走一遭。”
一场秋猎被荣王搅了,贞元帝也没了兴致,就此起驾回宫,众人跟从。
桓澈没有回宫,入城之后,径直往王府折返。
今日虽则事成,但握雾一直提着心,也知鏖战时有几回确实凶险,路上问桓澈可曾伤着。
桓澈坐在马车窗边,道:“群殴怎可能全不受伤,不过都是小伤而已,不打紧。我倒是急着回去看王妃。”
握雾笑道:“王妃有拏云护着,必是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