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别有深意。
一时之间乔缨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一次都没有。”
“是吗？”周慕的手指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手背上，“真的一次都没有？”
“真的，真的。”乔缨将手机翻下，一把就抱住了周慕的手臂撒娇。
大概因为周慕在，所以今儿穆舟特地坐的离他们远了些，几乎是和周老靠在了一起。
周老正在他们刚才拍的戏一点一点的回放，穆舟看剧本看得有些无趣，便将头伸了过去，干脆和周老一起研究起来。
周老看了会，便没将目光移向了乔缨他们：“你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吗？”
虽然这些年他都在国外，但并不代表他不关心国内的事。
听见那背景音，再联系到刚才他们说的只言片语，穆舟几乎在瞬间就猜了出来：“大概是乔缨的上个经纪人给她接的一部校园剧。”
“怎么跑去演校园剧了？”周老有些不太理解。
“这个，大概你就要问她的经纪人了，不过我刚刚看了看，评价都还挺好的。”穆舟看见片花的时候，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他们学校的校服，也是他们的学校。
这个故事，明摆着就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
穆舟笑：“或许等这部拍完，那部剧就开始播了，若是周老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周老没说话，只是那耷拉着的眼眉，显示着他对这个不太感兴趣。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穆舟倾身靠近了周老：“要不，我给你透一个秘密？”
周老看他，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