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正在和工人们打包,即使剩下一车,齐蒙也要的很急。
萧然说:“齐蒙急得跟要命似的!”
景文腹黑的说:“或许没了这些草,真的会要命!”
萧然深以为然。
上午,他们已经打包好,开着车出发了。
他们刚走,角落里就走出来一个人。
管事阿彪看到女儿出来了,过来拉了她一把:“别看了,景文不是什么好人!”
阿彩没说话。
阿彪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爸我没什么本事看人还是很准的,无论景文和萧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攀附的起的!”
阿彩呆滞的眼睛动了动:“我们这种人?”
阿彪都快气死了了,可是看到女儿这样也心疼,女儿毕竟还年轻,看到长得好的男人自然会动心,而且那个景文长得也不是一般的好。
这种男人占尽了优势,看着就是短命的样子。
阿彪觉得自己有些想远了,还要说几句,可是一回头阿彩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彪叹了口气,算了,过几天就好了。
阿彩回到屋子,看着那面被她盖上的镜子,心里只有爸爸那句:“我们这种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们这种人难道真的不能喜欢景文吗?”
耳畔忽然又传来镜子里女人的那句话:“换张皮好了…”
鬼使神差的她走到梳妆台前,把镜子翻过来看着诡异的镜子里的脸说:“我要换张皮…”
…
唐书见到于小菲的时候,完全是错愕的,他根本就忘了在哪里见过她。
我们都没说话,傻子都看得出来,唐书即使认识当初跟她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小菲咬着嘴唇,半天不说话。
唐书一怔,这才想起在哪见过她。
“不是说了,我们两清了!”唐书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