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给你们讲一个笑话。拇指姑娘去算命,算命先生掐指一算,拇指姑娘就被掐死了。”
“哈哈,哈哈,好笨。”
沈芊君感到全身一阵恶寒,也不知道高冉昊的脑子里成日究竟装了什么,不过看着安后也被逗乐,她也浅浅笑了起来,至少他有办法哄她这个娘开心,那就比什么都好。
她走进屋子,收拾昨日高冉昊换下的衣裳,然后走了出去,回头不忘再看一眼那边坐在席子上的一群人。
阿牛嫂也抱了一盆子的衣服,站在大水缸边却看了好久。
“阿牛嫂,你在看什么?”沈芊君看着阿牛嫂看的方向,忽然心跳地厉害,她早上可是随手气地把自己的内内丢给了高冉昊,不会那厮把她的内内就扔在水缸旁边吧?
心里担心地要死,她闭着眼睛不想看,该来地还是来了。
“哦,阿君,你来了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水缸里好像有东西。”阿牛嫂的话还没说完,沈芊君便尴尬地笑着上前,“呵呵,可能是我不小心落在这里了,我马上立刻拿走。”
“阿君,你在说什么?我是说,阿牛的裤衩怎么掉进水缸了?谁碰了架子,害的我白洗了。”阿牛嫂走到靠墙边,拿起竹竿子便将水缸里的东西舀了出来。
看着那黑乎乎湿漉漉的裤衩,沈芊君只觉得双耳通红,“那个啥,不是我落下的,怎么可能是我落下的,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的手绢呢。”沈芊君胡乱解释着,觉得自己撒谎的技术真心不好。
“瞧你,怎么就连红了,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你男人那么好,哪个女人不会紧紧巴着。”
“他不是我男人!”沈芊君立即出声打断,阿牛嫂看了眼她激动的神色,笑得更加开心,“好好好,不是男人,是夫君可以了吧,走吧,再不去洗衣服,估计赶不回来做午饭了,还得给阿牛哥送午饭呢。”
“好。”沈芊君摸着自己的脸,觉得烧地厉害。
阿牛家距离河边有很长的一段路,沈芊君这才明白方才阿牛嫂为何说不快点就赶不及做饭了,至少这去一趟,就花了近半个时辰。而这边靠水的地带,倒是人家特别多。
小河边阿牛嫂放下盆子,递给沈芊君一根木棍,用来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尘。
“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怕是从来没做过什么农活吧?”阿牛嫂递给沈芊君木棍的时候,瞧了眼她雪白如葱根的手,然后笑眯眯地蹲下,“看得出,你对小高挺上心的。”
沈芊君瘪嘴,也蹲下,手里捧着昨晚高冉昊那件白色的衣衫,上面还粘着泥巴和被草划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