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癞头醒来看到杨县令,眼一翻又要晕倒。
杨县令道:“你敢晕,本县就直接用刑了。”
癞头愣是强逼着自己清醒,不过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跟晕过去也没两样。
对于能把他吓成这样,杨县令特别满意,点了点头后问道:“周银是周金的弟弟,你们七里村连百户人都没有,站在村尾的坡上就能看到村头人家院里的情况,而你家就在周金家不远,他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的应该瞒不过你吧?”
癞头泪流满面,战战兢兢的道:“大人,我,我真没见过周银,他,他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我连他长什么样儿都忘了。”
“那你说说他走了几年了?”
“十,十多年了吧十四岁时走的,然后再没回来过。”
“你怎么知道是十四岁?”
“我,我就比他大两岁,那年蜀中大旱,我们村也很旱,饿死了不少人,所以我记得。”
“他为什么走?”
“讨活路,他们家人多,留下来肯定要死人的,走了自己说不定能活下来,家里人也多一条活路。”
“所以他们兄弟感情很好?”
癞头不确定这个问题有没有坑,眼神游移的道:“还,还行吧。”
杨县令面无表情的道:“可本县听闻,周银走后又回来过,有人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