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澜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手将容玦细瘦的腰揽住,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再也不任由容玦乱来。
伸出去的舌头,可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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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
齐澜的眸色深如黑水,幽深不见底。春日衣衫薄,他的手可以感受到容玦的腰细到不堪一握,惊人膂力全数尽敛其中,鸦羽似的乌发更是柔顺流畅。掌心火热,渗出不少细汗,呼吸交错灼热,恍若真的有水雾出来一样。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由齐澜抢先了,容玦有些不服气想要再来一次,又怕再次输给了齐澜。
为什么这种事这么耗力气呢?他的身体软绵绵的都使不出力来。
意识到容玦还在盯着他的嘴唇,齐澜只觉得身体内部的火烧得厉害:“阿玦……”
容玦不敢动了:“你……你好烫……”
“嗯。”齐澜伸手将容玦彻底抱住,“阿玦……我好想你……”
“这样……好巧……我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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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玦!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栗鸿宝一见容玦就立刻抱住了,他腰圆身大,好似一颗巨球滚过来。
容玦面色不改,稳稳当当的拖住了栗鸿宝,和他说了几句。
不远处注意到这个情形的王明达捅了捅齐澜:“你不去制止一下?”
“制止什么?”齐澜不明所以。
“那就不担心容玦和栗鸿宝好上?毕竟他们那么关系那么好。”
齐澜终于把头转了过来,认认真真地盯着栗鸿宝看了一会后得出结论:“现在还没有必要担心,等栗鸿宝瘦了再说吧。”
啧了一下,王明达暗自咂舌:“容玦还真是力气过人。”
齐澜低声应了一声,想到容玦之前轻而易举依靠气力直接把他抵住的事。
“这次春猎众多世家都来了,看来这次有好戏看了。”王明达拍掌笑道。
可不是,这次春猎可算得上是盛大了。同熙帝多年不曾开春猎,因着漠北胜利,此次春猎定京世家也都能出来参加活动了,更何况,这是一次在御前表现的机会,决不能错过!
整个围场幡旗飘扬,同熙帝的御辇在前,后面皆是皇子世家的车驾,一路清道肃静,招摇而过。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低沉的号角和激烈的鼓声奏出一曲震撼人心的乐颂。
春猎之前,要先祭天,待同熙帝祭拜完毕后,春猎才正式开始。
围场平坦处早就搭建了一大片帐子,同熙帝的皇帐最大在中心,其他的帐子小些,分布在周围。
随着同熙帝一声令下,军士牵着猎犬骑马向围场深处驰去。没多久,围场深处便响起了除犬吠外的其他声音。
“来了来了!”有按讷不住的叫出声来。
容玦骑在马上,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冯修然。感受到他的目光,冯修然也策马走近。
“世子,”冯修然在马上,仍旧不忘行礼,拱了拱手道,“世子骑射过人,此次春猎,定然能拔得头筹。”
“冯校尉过奖了。”容玦抚了抚不安分的小白,“今日,我不打算出力气,就等着吃了。”
冯修然一愣,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刚要说话便被一旁的冯修杰抢去:“容王世子该不会不敢同我兄长比试吧?不是刚从云关回来吗?难道被匈奴人吓破了胆?”
“修杰,住口!”冯修然脸色一变,大声厉喝,“不得无礼!”
抬眼瞥了一眼冯修杰这个瘦条鸡,容玦不屑道:“我在云关射杀匈奴无数,这么点,还不够我练手,这是我让给众人的,你要是不服气,咱们俩来比试一下,别老拉着你阿兄当挡箭牌。”
冯修然魁梧高大,冯修杰和他相比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咬了咬牙,冯修杰还是不打算听冯修然的话,仍旧道:“你在云关如何勇猛还不是你说了算,这里谁去看过?我看你也比我壮不了多少,不过会吹罢了。”
看来之前的吊打还没让冯修杰长记性。
听了冯修杰这样贬低的话,容玦也不生气,反而绽开微笑,配合他一身利落的骑装,显得更加神采飞扬。他这一笑,引得远处不少妇人小姐频频相望。
冯修杰更不服气了,在他看来,容玦就是有点功夫再加上有一张脸占便宜罢了,如今去了漠北再回来,更是添了一句勇猛,实际怎样,又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