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中,有幽默的,有俊朗的……他们是祖国的未来,是祖国的希望,他们该将热血注疏于建设祖国事业中,而不是在甲板上和她谈情说爱。
“肉吃了,酒也喝了,该打起精神干活了哈!”
一声吆喝令下,男儿郎们纷纷利索起身。
不远处,赵芳华开着军舰从前方而来,风红缨回到指挥室,按着对讲机弯下唇角。
“芳华,辛苦了。”
军舰已停甲板,赵芳华大步而来,摘下帽子倚靠在指挥室的门边。
“风舰长,合作愉快。”
不久,窝藏于太平洋某处小岛的百名海盗窝一举被华国海军歼灭。
当华国人民翘首以待祖国英雄们归来时,风红缨接到军机命令,傲然开着二代驱逐舰展开环球航行,路途中进行的海上救援次数不计其数。
根据记载,此次航行历时半年,总航程跨越三大洋。
曾经多次嘲笑华国海军力量弱小的米国记者提及二代导弹驱逐舰的环球航行时,也不得不赞一句:“华国的舰艇正在驶向深蓝!”
又三年,风红缨再次作为陪同人员向领导人介绍最新型驱逐舰,跟在她身后的有十年老兵,也有新入伍的兵蛋子,望着焕然一新的生活舱,众人齐齐惊呼。
从前的逼仄潮湿的环境早已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整洁和宽敞。
领导人笑吟吟地走出水兵生活舱时,风红缨回眸多看了一眼。
章教授,当年的海军节上,您笑着向国家保证一定要将驱逐舰改得和家一样舒适,您看,我做了吗?
—番外—
央视准备做一版军人题材的纪录片,海军题材首选了国家二代驱逐舰女舰长风红缨,记者赶到风家时,出来接待的人是风君屹的小女儿风萧萧。
说起大姑风红缨,风萧萧翻遍了整个风家也没能找到半点大姑的东西。
“大姑她和爷爷奶奶关系一般,尤其是奶奶,听我爸爸说,奶奶后来带着小姑改嫁了,自那以后,大姑回家的次数稍微多了一点,但也就一点。”
“对,大姑终生未婚。”
风萧萧拿出风红缨往家里寄得唯一一封信,“姑姑在魔鬼海域遭遇飓风袭击后,爷爷担心坏了,拄着拐杖连夜赶去了塔台,等了三个多小时才听到快艇人员无人丧命的好消息,也就是这一年,大姑往家里寄了一封信。”
记者:“无字信?”
风萧萧:“无字甚有字,这话是爷爷笑着说得,这封信一直被爷爷珍藏在书房,爸爸说,这封信是大姑对爷爷迟来的原谅。”
“原谅什么?”
风萧萧:“这就要从大姑当年下乡到寿河村说起了。”
记者带着疑惑辗转来到寿河村。
新一任村支书:“你是问风知青?诺,这儿,这儿,还有那片山,都有她的心血。”
记者笑,指着摄影机:“能具体说说吗?我们想回去做个专访。”
有大燕朝将军衣冠冢在,寿河村早已不是当然那个一到暴雨天就塌山的穷村子,村口建了一排排崭新宽敞的旅舍,专门给前来参观的游客们住的。
村支书领着记者来到一条宽柏油马路。
记者抢先说:“这条路我知道,我爸他们那一辈都喜欢收藏当年的一款挂历,那挂历上面除了有风舰长等知青的画像外,还标了一条宽马路,就是这条吧?”
“对,就是这条。”村支书笑,“八十年代初,哪个村能有钱修路,这条路虽然是国家修的,但如果不是风知青和另外一个男知青坚持守棺,咱村也等不来国家石油队不是么?”
说起守棺,就不得不提全村的亮点——大燕朝将军衣冠冢。
记者坐着观光车过去时,门口已经排起长长的游客队伍。
前面的历史老师挥了挥手中的小国旗,指着从北京拓印来的石雕长剑。
“这柄剑曾跟着风将军上阵杀敌,也曾随风将军跳入湍急的沙河,和风将军的衣冠冢一起埋在河底近千年……”
“老师!”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小女孩喊。
记者朝身后的摄影师招招手。
“怎么了?”
小女孩:“老师,您看穿越小说吗?”
年轻的老师推推眼镜:“当然看,现在的小说十本就有九本是穿越题材。”
小女孩歪着头,指着衣冠冢旁边墓碑上的‘风’字。
“您看,姓风的知青发现了风将军的墓,这像不像穿越小说里的著名桥段——挖墓挖到自己了?”
记者抿嘴一笑,专访前半期播放出去后,网上还真的出现了一大堆风红缨的衍生文。
那些作者脑洞大开,甚至还有人说千年前的风将军跳江后并没有真正的死去,而是穿越到了七十年代,带着记忆的风将军担心自己的衣冠埋在河里腐蚀坏了,所以她才自告奋勇去挖河,借此挖出自己的坟墓。
后半期访问,记者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首都博物馆,一个是石喜基地的七零一研究所。
说来也是巧了,博物馆两位馆长和风红缨都有较深的渊源。
女馆长听从风红缨的劝诫复读,最终实现了自己的北大梦。
副馆长谈起风红缨,是一边哭又一边笑。
“莉莉总说红缨同志是她的指路人,要我讲,红缨同志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她,我很难跟着国家队来到北京……当年那副挂历印出来后,全国各地都掀起了考古风,如果问我国的考古事业什么时候最丰富,我敢说就属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