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你这么喜欢拉煤牵线,你咋不直接禅位得了去当媒婆呢?不,媒公……一定特别吃香。
就燕帝这“韧性”,保证一撮一个准啊,月月满堂红啊。
宴席散了之后,燕帝将使臣呈上来的一些线索交给了赵誉城,随后就一脸“慈爱”地催促他们回去了。
周良鱼:……好想将他脸上的假笑给一巴掌扇飞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小命,周良鱼回以更加的笑:“皇上有心了。”顺便不小心拂掉了脸上的面纱,在效上来之前,吓了燕帝一波。
周良鱼大仇得报,只除了被赵誉城这厮送回去的路上,总觉得誉王所到之处,那真是冷得齿寒。
周良鱼终于撑到了良公主府外,迅速就要下来,结果经过赵誉城的马前,被唤住了。
周良鱼回头:“誉王?”
赵誉城面无表情道:“明日一早,本王来接你。”
周良鱼:???
吓,王爷你不要想不开,一次就够了,你还想来两次?
赵誉城看出他的想法,凤眸幽幽:“找、人。”
周良鱼:“……哦对对对,找人,不用了,明个儿还是一品斋见吧。”让他再接一次,总觉得会短命。
赵誉城没说话,周良鱼自动脑补默认了,就要赶紧走人,没想到,再次被喊住了。
周良鱼深吸一口气:他忍。
他觉得赵誉城这绝对是报复。
只是转过身,就看到面前摊开一只手,掌心是一个小瓷瓶,晶莹剔透的,还挺好看。
周良鱼:“???”他抬眼,疑惑地看向赵誉城。
赵誉城的视线在他戴着面纱的脸上扫了一圈:“明日脸上的红点喝了药也不会消失。”
周良鱼:“嗯?”这厮这么好?
赵誉城:“还是说,你想明日穿男装顺便戴面纱?”
周良鱼:“你怎么知道我想穿男装?”
赵誉城挑眉:“很难猜?”
周良鱼莫名想到了先前画舫那一幕,干笑了一声,十动然拒:“不要。”
赵誉城挑眉,凤眸幽幽的添了一句:“能祛红印不留痕。”
下一瞬手里就空了,速度快得都要看到残影了。
赵誉城垂下眼,望着掌心被对方极快拂过之后残留的感觉,眉头锁着,迅速收回了掌心,再抬眼,瞧着喜滋滋翻来覆去看药瓶的人,迅速一勒马缰,疾驰而去。
被突如其来扫了一脸灰的周良鱼:“……”有、病。
算了,看在药的份上,勉强原谅你这一次。
周良鱼回去之后又吃了一次药,随后等半个时辰痒褪下去,果然有痕迹,拿出药,涂了一层,顺便让焦堂宗准备了一套男装以及半面具。
之后就顶着一张白脸将从宫里扛回来的箱子打开,烛光一照,那叫一个亮,那小夜明珠亮噗噗的,周良鱼捧起一把,将一旁疑惑不解的焦堂宗拖过来,塞给他一回来就画好的两张纸,上面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公主这是?”焦堂宗接过来看半天也看不明白。
“焦糖啊,从明天起你就去我名下的那个金铺,找几个老师傅回来,就按照这上面的画的步骤,下面弄成纯金镂空的雕花,上面镶嵌,一种镶嵌红玉,一种镶嵌夜明珠,记好了啊,这红玉成色这么好,这么多肯定赚翻了。记得不能让消息先透露出去,焦糖啊,公主我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批了,以后等本宫攥够了钱,就带你出京去嗨,不窝在这地儿了。”周良鱼豪气万丈地拍了拍焦堂宗的肩膀,从使臣拿出这礼物,他就想到了,这白送的原料玉石,不要白不要啊。
但是若是直接一整个赐下来,就不能卖了,否则,他早就想府里这些御赐的玩意儿都拿出去卖了。
但是碎了那就不是御赐的了……他这叫做“废物”利用。
焦堂宗终于明白周良鱼想做什么了,眼睛一亮:“公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心办好的。”
翌日一早,周良鱼醒来时发现脸果然恢复了正常,他换上男装,带着两个便装护卫就去了一品斋,到的时候,赵誉城早就到了。
周良鱼进去之后,挥手将人退下了,往对面随意一坐,往后一仰,动作肆意:“不是说你们这些权利很大的都能忙?”
赵誉城随意抬眼,淡定地倒了两杯参茶:“托公主的福,皇上‘准许’本王休沐几日。”
周良鱼挑了一下眉,折扇在掌心敲了一下:“哎呀,那可真是可喜可贺了,王爷从来都没歇这么久过吧?这下能好好玩玩了。看来王爷真的是托了本宫的福了。”
赵誉城:“脸呢?”
周良鱼眉毛上下抖了抖,贱贱地凑近:“在王爷你自己脸上啊。”
赵誉城:“……”他果然不该跟这位讲道理,没道理可讲。
周良鱼一上来就怼赢了赵誉城让对方哑口无言,心情颇好,催促赵誉城赶紧拿出那几个线索,可以开始找人了。
等找到了赶紧让荆小王爷滚蛋。
赵誉城淡定地瞥他兴冲冲的模样,拿出一个油纸包,推过去。
周良鱼连忙打开,可等打开了,傻眼了,他张着嘴,看看油纸包上的三样东西,再抬眼看看赵誉城:“就这三样?”
赵誉城啜了一口茶水:“公主自己作的死,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