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美丽别追我:【怎么不说话了?】
忙着美丽别追我:【你干嘛突然挂我电话!?】
忙着美丽别追我:【我操,你倒是回个音啊!这样突然没声很恐怖的!发生啥事了啊!还活着吗姐妹?】
对话框已经被清一色的白色框刷屏了,简清叹了一声, 还是耐着性子回复:
【没死。】
就是社死了。
【活着。】
但很痛苦。
李思泺的电话很快进来,简清接了起来,对面直接就是一波大吼:“你快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要报警了!!!”
简清皱眉将手机挪远了点, 扶额:“过激了啊, 没事别打扰人民警察工作。”
李思泺:“你还好意思说我?说!干嘛挂我电话?”
闻言, 简清目光一顿,僵硬地扯了下嘴角, 冷笑着:社死也就算了,被别人听到社死过程那她真的可以直接躺平了!
于是乎, 简清面不改色地造了个理由,嗓音平静, 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哦, 昨天晚上手机没充电,刚刚没电了。”
话音刚落,简清耳尖地听到了对门合上的声音,想要迈开的步伐硬生生地顿在原地。
“啪嗒”脆响, 像是一记警钟,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事,惊得她整个人都一瞬紧绷。
方才见纪梵手里拿着车钥匙,估摸着原本就是打算出门。结果刚巧碰到她在那大放厥词,所以干脆饶有兴趣地听她说完。
就他妈挺闲的。
简清睨了眼手中的外卖,难以言喻的神情溢于言表,漫不经心地出声:
“我刚刚拿外卖看到我邻居了。”
李思泺刚喝了口可乐,听闻全部都喷了出来:“!!!”
电话那端的声音极其嘈杂,慌乱中透着明显的惊诧:“我操嘞!我前脚刚问完这就给你看到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你说呢?
难怪李思泺之前一直问她有没有见过邻居,敢情是早就知道对面住的是纪梵,故意藏着掖着不说,特地在这等着看她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她无情地“呵呵”两声:“多亏您的不说之举,姐妹我这几天都没脸见人了。”
拎着外卖往里走了几步,经过全身镜时,随意地瞥了眼镜子里印出的身影。这一瞥,简清瞳孔骤然一缩,突的垂眸扫过自己的着装。
家里蹲素来都是轻装上阵,身上不过是最随意的t恤短裤,再加上凌乱的发型以及刘海上贴着的发卡。
哪里还有半点法庭上精明强干,成熟稳重的样子!?
雷厉风行的简律师心如死灰地一把摘下发卡,低眸,长方条上印着赤/裸裸的四个大字——
我喜欢钱。
“……”
妈的!
该怎么说好呢。
看着就浅显易懂。
到达“萃魄”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酒吧内早就是一片喧闹,霓虹灯有规律地映照着舞池,不断闪烁,正是漫长夜生活的前调。
纪梵插着兜往里走,经过吧台的时候恰巧和调酒师对上眼。后者立马弯出一个笑容,声音放大了些:
“梵哥,二楼。”
纪梵颔首,径直朝二楼走去。
“萃魄”酒吧,是纪梵的发小路子浔开的。这位二世祖不务正业许久,家业都由大哥顶着,自己就随手开了家酒吧,没想到生意出其得好。
熟门熟路地找到名为“whisky”的包厢,推门而入。
门突然被打开,里面的几个人都下意识望了过来。看到来人,坐在沙发上的路子浔率先开口:
“呦,梵哥!终于来了!”
“等你半小时了!迟到罚酒!”
纪梵睨了他一眼,闲庭信步地朝往空座走去,坐下后言简意赅地解释:
“开车了。”
路子浔正在兴头上,飞快地推了两杯酒到他的面前,完全不听,拍拍胸脯打包票般:“这怕啥,待会我找代驾亲自把您送回去,快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