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红了脸,不说话了。
贝贝才生了孩子,跟宋青书的感情的事,急不得。
我和张无忌又在武当逗留了三个月,才找了机会,让张无忌把宋青书拐了出去。
张无忌具体和宋青书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自那以后,宋青书再看张无忌时,耳根子总会红上一下。
而贝贝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她看向宋青书时,含羞带怯,可怜又可爱。
贝贝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和张无忌一起,向张三丰辞行。
张三丰笑呵呵的,点头应了:“去吧,已是留了你们许久。你们还年轻,趁机会闯荡一番,说不定干出一番大事业。”
临走之前,张无忌拖我去听宋青书和贝贝的房里事。
我觉得他变态,他却振振有词:“你不亲耳听一听,怎么放心?”
“那你走开,我自己听。”我不想叫他听贝贝的声音。
他不肯:“有什么?多看看别人的,能丰富自己的经验。”
他简直把这件事看得跟喝水吃饭一样寻常。
我被他拖着,躲在贝贝的窗户根下。
里面已经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伴随着宋青书的气喘声:“说,我好不好?”
“好。”贝贝应道。
“我好还是她好?”
“你好。”
“当然是我好!”宋青书的气喘声顿时粗重起来,“我能这样对你,她能吗?”
再往下就不堪入耳了。
我拖着张无忌,硬是把他拽走了。
“宋青书怎么这么蠢,师姐肯定在心里把他骂死了。”来到无人处,我忍不住折了一枝柳条,对着空气抽,“这种话在心里想想就行了,他居然还说出来。”
张无忌轻笑:“是啊,你看我从来不说。”
我立刻看向他:“你心里也这么想?”
“芷若,你看看它,长大了。”张无忌不答,抓着我的手,就往下走。
“呸!”我狠狠掐了他一记,打消了他的念头。
在武当这一逗留,来来回回就近一年。
再回到峨眉,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我和张无忌大婚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峨眉上的众人,也都知道了。
我一回去,就被丁敏君堵了:“周芷若,师父临走前曾言,若你跟张无忌成婚,就将掌门之位交出来,由我掌管。”
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其他人:“师姐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只有两人点了点头,其他人都不吭声。
丁敏君扬着下巴:“师父遗言如此,大家都听到了,周芷若,你敢违背师父遗言?”
我拉着张无忌的手,冲她笑:“师父的遗言是说,倘若我被明教教主张无忌哄走,就将掌门之位传与你。但我身边这位,是峨眉派的扫地小厮曾阿牛,可不是什么明教教主张无忌。”
丁敏君大怒:“周芷若,你休要狡辩!”
“丁敏君,我劝你为峨眉派的名声想一想。”我敛了笑容,淡淡说道,“若你做了掌门,很快就会传出,峨眉派上下几十名弟子,皆被一人所挑,就连掌门,都未幸免。说出去很有面子?”
丁敏君一怔,脸色难看起来。
我上次回来,弹了一根手指头,就让她倒飞出去,撞到柱子吐了血。一年后的今天,我不会比之前差。而她哪怕苦练武功,然她筋骨已成,且天资有限,并没有太大的长进。
我一个人,就可以挑了峨眉派上下。
话一出口,其他弟子们都明白了,立刻拱手拜下:“恭迎掌门回归。恭喜掌门又得助手。”
我满意地点点头,握着倚天剑,用剑鞘拨开丁敏君,坐到了掌门的座位上:“这一年里,我不在门中,大家辛苦了。只不知练武进展如何?可有困难之处?”
话落,便有弟子上前,求问武功之事。我一一指点过去,得到了她们的尊敬。
至于门内事务,我并未收回权利。从前的灭绝也并不亲自管理事务,有几个天资一般,但是精通俗物的弟子,分担打理着。
我肯定了她们的付出,并赞扬了她们的努力,整个峨眉派上下都很坦然,人人都知道自己的位子在哪里。
只除了丁敏君。
但她也无法,只好苦练武功。我也不怕她超越我,亲自指点了她几回。
她一开始很是不屑,后来渐渐沉默了,大概是发现怎么练也比不上我。
我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