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师太竟然笑着点了点头:“坐下吧,我希望其他同学也能像余式微一样刻苦用功。”
托灭绝师太的福,包养留言不攻自破。
也因为这件事余式微对灭绝师太的看法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改观,甚至后来她们的关系还发展到了另一个深度。
陈瀚东下午去接余式微,却被要求到离学校大门口五百米远的大桥旁等她。
余式微下了课之后也顾不上肚子痛就朝陈瀚东那边跑去,躲躲藏藏的上了车之后又催促他赶快开车走人。
陈瀚东挑眉:“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见没有熟人发现自己余式微这才敢把小脑袋露出来,然后一脸沮丧的把那个包养流言讲给了陈瀚东听。
原本以为他会安慰自己没事什么的,却没想到陈瀚东竟然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你那些同学要么是视力有问题要么是脑子有问题。”
“为什么?”
“你见过这么丑的情妇吗?”
“……”余式微脑袋打了一下结,在明白陈瀚东这是在拐着弯说自己丑的时候不免有些不服气,“我哪里丑了?”
“脸。”
“……”余式微额头滑下一排黑线,她嘀嘀咕咕的说到,“我也没那么丑吧,好歹也是系花来着。”
“身材也不怎么样。”
“我这是标准身材。”余式微伸出手在自己胸前一通瞎比划,“*好不好?”
陈瀚东斜睨了她一眼:“晚上睡觉如果不开灯我还以为自己抱着个男人呢。”
余式微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你抱过男人睡觉?”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抱着男人睡觉是什么感觉?”
“这个……”能言善辩的陈首长竟然也词穷了。
“好了不瞎扯了,你和我说说姐夫呗,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余式微反倒对这位姐夫比较好奇,因为没有婚礼,所以陈家很多人她都没见过。
“他?”陈瀚东挑了一下眉,“他叫权振东,和我同年,今年二十八岁,现任海关署署长,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反正这么多年我几乎没看见他笑过。”
“和你同年?那姐夫不是比大姐要小两岁?”据她所知陈寒雪今年已经三十了,她不免有些惊讶,
“想不到大姐和姐夫竟然是姐弟恋啊,那他们的感情一定很不错咯。”
陈瀚东不置可否,感情好不好只有他们夫妻两个知道,外人看见的不过都是表面现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