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一出,最后的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两天之后,薛木子的合约书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慕以瞳桌上,她一高兴,亲自致电雷旭琛,请他吃饭。
雷旭琛在那边笑了两声,视线落在独自饮酒的男人身上,眸色闪烁:“那么,慕总一定也不介意我多带一位朋友了?”
“不介意,雷总随意,那么就约好了,今晚在豪格。”
“好。”
挂了手机,他走向温望舒,弯身夺下他手里酒杯,“你还真把我这里当酒吧了?”
温望舒敛眸望着他,沉冷一笑。
雷旭琛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捏捏眉心,“你也听到了,今晚豪格,慕以瞳做东,去不去?”
他可不是做月老做上瘾,只是想恢复从前的清净。
自从两人分开,温望舒就变本加厉,雷旭琛深感和他做朋友艰难,决定还是把他打包送回慕以瞳身边去。
互相折磨也好,拖着手一起下地狱也罢,他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忧。
其实也是知道一点,这两人,命中注定,要牵缠一生。
既然都是一生,早一点和晚一点,有什么区别?
夜色初上,豪格会所门口的地灯萦着淡黄色的光。
慕以瞳和许平川从车上下来。
她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抹胸包臀裙,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小西装。
临出来前,在休息室里化了整整一小时的妆容,把许平川等的差点掀桌。
眼角眉梢勾勒的恰好,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有备而来。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比的无非是老生常谈的离开你,我过得很好。
只是慕以瞳还是低估了温望舒。
包间门被推开,雷旭琛臂弯里挽着一个笑容妩媚的女人打头阵,身后跟着微垂着眸子的薛木子。
这就是,全部。
空调开得足够,慕以瞳脱了外套,两条白生生的胳膊线条姣好,事业线咄咄逼人。
看着人进门,她和许平川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