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柏拉图,薛木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柳下惠,她倒是知道。
“他没对我,做那个。”说这种事,还是会让她不好意思。
可是对慕以瞳,薛木子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
愿意,和她说这些。
另一边,两位男士也在讨论一样的话题。
“吃了?”
“没吃。”
“没吃?”
“嗯。”
“呵呵。”薄唇一勾,温望舒揶揄的笑起来,“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我。”
“你?隐疾还是,不对啊,传说中的百人斩,不该吧。”
如果不是在这样浪漫的餐厅里,雷旭琛会选择给好友脸上来一拳。
没有红酒,他只能端起水杯抿了口,“舍不得。”
“你也有今天。”
“人家是正经女孩子,不该和我这样的人在一块。”
温望舒没说话,拍拍他的肩膀。
洗手间里,薛木子仔细的和慕以瞳汇报那天晚上的经过。
慕以瞳听到最后,对雷旭琛是深深的佩服起来。
这样的自制力,非人类啊。
要是秦兽的温先生有人家一半,她也不用每次上了床下不来。
“是我?”薛木子眨巴着天真的眼睛,发扬不耻下问。
她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到底是谁的问题。
慕以瞳摇头,摸摸她的小脸,“不是你,是他。”
“他?可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