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高的一声惊呼,慕以瞳急急忙忙的捂住嘴巴,剜了身上男人一眼。
“你要弄死我呀。”
她明知道只要她吊着嗓子,咬着尾音说话,那个媚劲儿,是他最最的无可奈何。
偏这会儿,她还这样勾着他。
温望舒邪邪一笑,低头含住她的耳珠,“是谁说能叫我床上醉生梦死的?嗯?”
“唔,这里,这里不是床……”慕以瞳吸吸鼻子,拍打着他坚实的手臂,“当心肉肉听见。”
哼了声,他稍稍放过她,抚着她汗湿的发。
慕以瞳猫儿一样申吟,乖巧的窝在他怀里,脑袋拱着他的下巴,“后悔吗?”
他捏着她的手指,不语。
“哟?温先生什么意思?还真的后悔啊?”
他的手落在她心口处,寸寸流连,“有时候我想,你这个小胸膛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心呢?”
慕以瞳咬着牙,攥住他的腕子,“温望舒,我有没有心,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如今,是真不知。”
不知,就不知吧。
她闭上眼睛,淡声说:“订婚宴已经结束了吧,你的白小姐被你这般羞辱,这会儿定是伤心欲绝。温先生还不赶过去劝慰几句。”
“那我去了。”
“你只管去。”睁开眼睛,慕以瞳盯着他的凤眸,“反正,流水的女人,铁打的慕以瞳。温太太,我做定了!”
她这般,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为难。
要解释的,何止白家?
温家,还有他姨妈那边,他都要应对。
这个小女人,自作主张的将他所有退路截断,可她又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再走下去,未必不是绝路。
难道真的要弄到两败俱伤的收场吗?
曾经,他想过娶她。
那个时候是想,所有的难,所有的苦,所有的痛,他一个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