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额头相抵。
他的凤眸炯亮夺目,堪比黑曜石。
“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慕以瞳叹息着,“可以吗?”
温望舒冷笑,退后一步,单手插在口袋里,“如果你想要谈离开我的事,我想不必了。”
“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他笑的冷漠自嘲,“明白这是所谓的最好的狗屁方法?然后呢?我们分开,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或许,”舔了舔唇,慕以瞳垂眸,“之前7年,我们不是很好吗?你那时,那时并没有那种症状,不是吗?”
他没回答,算是默认。
“或许,那就是个办法。”
“来不及了。”
他抚着她的头发,展臂将她抱在怀里,“瞳瞳,告诉我,你爱不爱?”
“……”
“嗯?”
“那你呢?”下巴抵在他肩上,慕以瞳伸手环住他,“你爱不爱?”
“……”
“呵呵。”她笑出声。
他们都是懦夫。
他们都不敢轻易说爱,哪怕彼此爱的深入骨髓。
爱,是牢笼。
爱,是枷锁。
爱,是不能说。
“望舒,别弄什么宴会了,没有用。”
“礼服要不要我陪你去选?明天下午。”
“我不会去的。”
“你会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