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烧糊涂了,脑子都废掉了。”轻的不能再轻的力道,她戳戳他的额头,转过身扶住他手臂,“回去躺着。”
“你陪我。”他握住她的手腕,一脸傲娇,不,准确的说,是撒娇。
得!
生病的人最大。
扶着他回去,给他盖好被子,慕以瞳警告:“不许再起来了!仔细再严重了,看谁要管你!”
他只顾着勾着唇傻笑,那模样,让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身体先于意识,倾身,往他额头上烙下一吻。
吻完,两人都有点惊悸。
跟刚谈恋爱的毛头小伙,少女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咬着下唇,慕以瞳丢下一句“我去看粥”,急匆匆的奔出卧室。
良久,温望舒抬手,摸着额头,上面,还好像有她唇上的温度。
自顾自,笑的比先前还要傻气。
粥煮好了,慕以瞳用碗盛着,端来卧室给他吃。
温望舒靠在床头,背后垫着枕头,她吹凉了粥,一口一口,耐心的喂他。
这待遇,果然,病,生的非常值得。
吃完了粥,过会儿,吃药。
其实不想睡了,可她眼下的青黑,刺着他的眼。
估摸,她连夜过来,一刻都没闲着。
“瞳瞳,上来。”挪开一块位置,温望舒拍拍身边。
慕以瞳脱掉拖鞋,乖乖的躺上来,抱住他精瘦的腰肢。
“温先生这个身子板哦。”玩笑一句,她被他捏住下颌抬起,对上他含笑的凤眸。
“我这个身子板,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唔,我错了,温先生最厉害。”
其实,也只是说说,他的身体情况,嗯,剧烈运动,还真可能,力不从心。
但是,面子必须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