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看着眼前耷拉的大脑袋,翻个白眼,伸手,揉乱了江大医生一头毛,“到底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闹?”
江淮哼哼唧唧,总算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个明白。
听完,慕以瞳更想让他滚了。
就因为埃文和一个女人吃了顿饭,他就大老远从y国飞回来了。
“江淮,你又不是女人!再说,男人心眼怎么也这么小!”
“你懂什么!”
“我不懂,你倒是说的我懂啊!”
“我……”张张嘴,江淮烦躁的耙了耙头发。
看他是真的烦,慕以瞳也不是不心疼。
“好了,好了,我错了,刚才是我心态不好。江淮,你好好说,我好好听,行吗?”
苦涩一笑,江淮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慕以瞳也起身走过来,坐到他身边,握了他的手,“你看。”
江淮睨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看什么?”
握着他的手举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慕以瞳说:“你说这要是埃文看见,他也会像你这样生气吗?不会啊。那你怎么就不能换位思考呢?”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
江淮捏着慕以瞳的手指,沉声说:“以瞳,我天生就是,就是弯的。可是埃文不是,他原来是个直的。”
“呃。”
这一点,原谅她,她真的没想到。
直的和弯的,差别这么大嘛?
“以瞳,你不会理解,弯的爱上直的有多痛苦。我对女人没感觉,可是埃文不是。”
“咳咳,江淮啊,埃文不是,不是叫你给,掰弯了吗?”慕以瞳眨巴大眼睛,发扬不耻下问。
她真的,真的由心而问哒。
“我说了不一样!”江淮松开慕以瞳的手,耙了耙头发,“我要说这么久,我其实一直没安全感,你是不是会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