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感慨,红了鼻子。
“老婆。”褚鹰走到她身后,蹲下来,叫了她一声。
新称呼,宿艺没反应过来,带着鼻音问:“啊?”
“哭什么。”
“鹰队,”宿艺想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好喜欢你啊……”
“改口。”
“嗯?”
男人的手非常不合时宜的往她衣服里钻,刚刚那会儿的美好马上变了质:“叫老公。”
宿艺靠在他肩头,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十分配合:“老公。”
褚鹰喉结微动,当下便把持不住,两三下就把她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红色古风婚服扒了。
“衣服会坏的。”褚母特地找绣娘绣的,她不是很舍得。
“先担心你自己。”
这场欢爱,宿艺从头到尾抱着他的脖颈,就算是被折腾得狠了,她的手都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
最后一轮结束,她脸颊红红,嘴唇也红红,贴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她声音细细小小,却无比清晰。
“今天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
能够如愿嫁给你。
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