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连连点头:放心,我干坏事很有一套的。
停停停,系统立刻制止他:你不用干坏事,你给我老老实实跟着剧情走,其他什么也别干!
时玉感觉有被伤到,又想到上个世界被他做的稀巴烂的任务,坚定点头:好!
一人一统正在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和村里人交恶,忽然,旁边传来一声轻响。
咔哒
车门被推开了。
时玉下意识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一只苍白、修长的手。
车祸住院疗养近半年,半年前那个意气风发、大权在握的陆逞如今也变成了这副苍白虚弱的模样。
恍惚间,时玉想到了上个世界车祸后虚弱不已的盛悬。
也不知道他走了以后,盛悬怎么样。
他抿着唇,挥散这些有的没的,上前两步打算帮行动不便的陆逞拉开车门。
下一秒,身前蓦然晃过一个黑影。
桑塔纳车内的司机突然出现在面前,冲他笑的抱歉,不留痕迹的挡住了他看向陆逞的目光,语气堪称柔和。
抱歉小先生,我来就行,您先进屋吧,好好休息一下。
时玉被他挡的一怔,想到自己刚刚鬼迷心窍的动作,立刻收回手,嗯了声,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内。
短短几秒,他便消失在了身后两人的视野中。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年轻司机有些犹豫的挨到男人身边,又看了眼离得远远的桑塔纳,小声的问:先生为什么这么讨厌小先生啊?
来之前明明只准备了一辆车,知道时玉要和他们一起来以后,陆逞便冷着脸又添了一辆车,而且这一路从头到尾没有问过一句关于时玉的话,厌烦之意显而易见。
男人顿时一笑,反问:陆家有喜欢他的人吗?
年轻司机抿着唇,摸了摸鼻尖:小先生其实也没你们说的那么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这一路的情形。
昏暗的车厢内,穿着白衬衫黑长裤的青年细眉长睫,身段纤细柔软,乌黑的碎发划过秾丽妖冶的眉眼,恹恹的靠在车窗上,嘴唇轻张着,吐着灼热的气息,嫣红鲜润。
漂亮又脆弱。
颠簸不已的山路连他都有些受不了。
而后座脸色越发苍白、面颊染着薄薄细汗的青年也只是安静的侧身躺了下去,垂落的白衬衫勾勒着线条细柔的腰肢,纤薄雪白的肩背似乎也在这蒸腾的热意的空间里若隐若现。
就那么乖巧柔顺的躺在漆黑的座椅上,一动不动的
哪里像是传闻里嚣张跋扈、牙尖嘴利的刻薄模样。
他脸色红了红,干咳一声:那一会儿晚饭
你问的太多了,微笑着打断他的话,中年男人盯着他的脸,温和的警告道:这小少爷本就是本家塞过来的人,先生暂时还不想和本家撕破脸,所以才不得已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