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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1)(1 / 2)

顾寒山每次亲他时间都很长,顾念他年纪小,力道温柔,偶尔有凶的时候也会很快克制。

他如果想,便能当一个再完美不过的情人。

如耐心细致的大家长,亲手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上个月短短几天的接触里男人便是如此,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危险。

毕竟谁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也不明白他的动机。

(脖子以上,只亲了)

时玉心里害怕他,小心翼翼的趴在他胸前,一边被宠爱的亲了亲唇瓣,一边问:二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寒山沉沉一笑,胸膛都在震颤,大手揉着他的后腰,温声回答:没多久。

时玉这才松了口气,乖顺的勾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和他说些今天发生的事,声音轻轻哑哑,像只主动投入主人怀抱的金丝雀。

他们又亲了很久,久的时玉受不住的开始蹙眉,顾寒山才哑着嗓子低低的哄他:疼了?

没青年漂亮雪白的小脸浮着层汗,湿淋淋的眼睫细密的垂在眼睑下,被男人爱怜的亲了亲,哄着道:二爷看看。

时玉被他抱在怀里哄着,含着眼泪张开口,柔软饱胀的舌尖没有破口,就是肿了,可怜的被他看一看就发颤。

【脖子以上quq】

顾寒山语气温和的安抚了他许久,他强势起来强势,温柔起来也温柔,张弛有度,有着成熟男性危险致命的性/张力。

宠时玉时仿佛能将他宠到天上去,睡不着搂在怀里念书哄睡都是正常,但要真的忙起来了,又能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泡影。

泪水渐渐止住,时玉虚软无力的趴在男人怀里,半天才仰起潮红漂亮的小脸,对他道:二爷,我想现在看。

顾寒山抱着他嗯了声,起身去把门口的袋子拿过来。

袋子里乒乒乓乓一顿响,屋里光线昏暗,时玉看不清,直到男人把东西都倒到床上,他才发现居然都是口红、香水、指甲油一类的小物件。

精致的瓶瓶罐罐一散出来,连空气都变香了。

比起之前那些劣质货,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男人重新上了床,把他抱进怀里。

时玉坐在他腿上,纤细小巧的身体正好能嵌进他的胸膛,手腕足踝都秀气的很,细细的一只手便能拢住,怎么喂都喂不胖。

他饶有兴趣的对着满床口红香水看了起来,顾寒山漫不经心的箍着他的腰,轻轻撩起他半长的头发:喜欢吗?

时玉发自内心的高兴,妖艳贱/货人设看来又能装起来了。

喜欢。

他眼睛亮亮的,视线眨也不眨的离开那些化妆品。

售货员今天说的话不期然的掠过耳畔。

每个人的追求都是不一样的。

顾寒山眸色幽深,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揉搓着青年酸胀的腰肉,舒服的时玉回头亲了亲他的下颌,漂亮雪白的小脸上满是笑意,薄薄的凤眼里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

他受着青年给的吻,语气低哑缓慢:还有件东西。

时玉眼睛顿时一亮,还有吗?

谢谢热心市民顾先生送来的助攻,除了口红香水还能有什么,难不成是润肤膏之类的?

他那么高兴,顾寒山最终还是将另一个袋子取了过来,眸色深沉莫测,温和的对他道:打开看看。

袋子太大,时玉从他怀里爬出去,坐在柔软的被褥上兴奋地拆礼物。

在看见东西的一刹那,他笑容未褪,但脸上已经都是茫然。

那是一件精致昂贵的旗袍。

丝绸质地,袖边胸襟皆用银线绣有低调端庄的牡丹,花纹精巧细密,扑面而来一股神秘优雅的贵气,侧边还开了很长的叉,足以露出若隐若现的白皙腿肉。

时玉呆住,一时间失了语。

身后却缓缓压来一片影子,男人抱着他,轻吻他的耳垂,语气温和含笑:喜欢吗?

时玉:

顾寒山还在道:喜欢就试试,不合身二爷再给你买。

时玉:

完了,芭比Q了,装过头了。

时玉真的很难理解顾寒山的脑回路,身为这种时代土生土长的男人,为什么他就这么自然的接受了他会喜欢女装的事实。

你都不能挣扎挣扎,装作想不到这一点吗?

他恍恍惚惚的回头,男人正低头看着他,幽黑深邃的凤眸含着笑意,似是怕他感到羞耻,又轻轻开了口哄他:不丢人,玉宝穿什么都好看。

时玉继续去看床上这件旗袍。

旗袍实在漂亮,做工精细质地均匀,就连银线勾勒出的繁复花纹都美不可言,并不显风情反而端庄优雅。

床头的灯光忽然调暗了。

他回头,便见男人坐在床头,一点点将本就昏暗的灯光调低,这样的光线十分安全,安全的同时令人的羞耻心也会缓慢下降。

时玉犹豫的摸了摸旗袍。

触手细腻冰凉,能清晰的感受到绣线的纹理起伏,一看便是纯手工制成。

他有些心动。

偏头看了眼,顾寒山正微阖着眼,似乎知道他害羞,很有君子风范的让他选择。

他脱下身上的浴袍,解开旗袍前的盘扣,小心翼翼的往身上套。

旗袍盖住眼帘,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心跳扑通扑通的声音。

系好盘扣后,他深吸一口气,趁着顾寒山还没有看他,赤着脚下床,软着腿跑到镜子前,隔着昏暗的光线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有点想笑,觉得穿旗袍的自己十分违和,偏偏又臭美的觉得好看。

身后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时玉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个顾寒山,他笑着回头,后背却忽的贴上了男人滚烫宽厚的胸膛。

炙热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腰肉,顾寒山背光而站,整张脸隐匿在黑暗中,除了一双浓稠如墨的漆黑眼眸,时玉什么也看不见。

他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腿软得厉害,小声道:二、二爷?

顾寒山低低应了声,他环着他的腰,和他一同看向镜子,眸光莫测,声音却平静沙哑:好看。

他俯身,抬手拢起青年半长的黑发。

怀里的青年还小,身材纤弱细瘦,平日里便能被他抱着走来走去,穿着旗袍也丝毫不显违和。

纯黑的旗袍衬得他一身皮肉越发晶莹无暇,那收得极细的腰肢细窄柔软,两只手就能掐个完全,开到腿根的袍脚露着若隐若现的雪白腿肉,走动间腰肢、臀瓣、长腿一同摆动,明晃晃的便是一种勾引。

偏偏他眉眼还纯的勾人,才成年不久的小脸便漂亮的足以人任何人留恋,眼睫湿淋淋的缀着水汽,唇瓣嫣红肿胀,刚刚被男人滋养过,肿的合不上,清纯又勾人,站在黯淡的光线下像个只会在夜晚才出现的精怪,含着笑等待男人的疼爱,以汲取精气。

顾寒山喉结克制的滚了滚,捏着他的下颌粗暴地吻,半阖着眼看眼前这双清纯勾人的眉眼露出难耐的神情。

那湿淋淋的眼睫被迫坠下眼泪,唇瓣红的可怜,被肆意碾磨,没一会儿青年就呜咽的攀着他的肩膀,含着水汽叫他:二爷,干什么呀?

他太纯了,才成年不久,即使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很快便到了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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