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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9)(2 / 2)

他没反应,睡得迷迷糊糊的青年倒被这一脚惊醒,惺忪道:烦不烦?吵死了。

沈城无辜挨骂,关了床头灯把他搂进怀里,低声下气的哄:对不起。

你洗澡了没?

洗了。

时玉困的即将睡过去,忽然又坚强的问:刷牙了吗?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抚着他的后背,耐心安抚:刷了。

屋子也打扫了,我自己来的,没让下人看。

好了,他道: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沈狗是真的毫无廉耻心,一个奇男子

简单来讲就是城会玩

下章来修罗场,下下章结束吧

第94章 民国文里的恶毒男配(14)

兜兜转转这么久,时玉还是回到了顾家。

一个月平稳流逝,顾家下人们终于重新熟悉了他的存在。

这其中比如管家、比如厨娘、比如阿松,竟然是最先接受的。

他们并不在意时玉是什么身份,只给他提供最好的服务。

偶尔时玉能对上厨娘心疼的眼神,她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好像把时玉当成这乱世中的浮萍,因为出众的模样,被迫被有权有势的男人禁锢在身边。

沈城不吃辣。

家里有一阵子满汉全席全放辣椒。

不过厨娘对时玉的心疼还没有持续两天,便因时玉在客厅给了沈城一巴掌而消失。

他们风尘仆仆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的新主人,褪去了面上的冰冷,老老实实的跪在沙发前,腰背挺得笔直,被穿着漂亮长裙的青年含着冷笑羞辱,脸颊也被那雪白赤/裸的脚心恶狠狠碾磨。

青年不是一个合格的金丝雀。

他在顾寒山面前柔软乖巧,在沈城面前烦躁易怒,总是被惹生气,偶尔还能被不解风情、毫无三观底线的男人气红眼眶。

宽大优雅的裙摆最后盖到了男人头上。

新主人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留着面颊潮红的青年躺在沙发上边吃樱桃边看书。

他脸边还贴着一条长得极快的黑色狼犬,狼犬懒懒的舔着他的脸颊,看青年纤白细长的指尖揪紧抱枕,小脸汗淋淋的被男人抱起,勾着他的脖颈上了楼。

上楼的过程中他们还在接吻。

密不可分的纠缠着,连影子都黏成了一团。

厨娘傻在原地。

好久才发现觉得单纯地竟是她自己。

不论是顾寒山还是沈城,他们对时玉,都是毫无底线的纵容。

顾家的下人们其实都怕沈城。

比起温和从容的顾寒山,他们的新主人气场冰冷、漠然无情。

以雷霆手段将顾家的产业抓在自己手里后,他在延城的名声却并不好听。

不光排除异己,丝毫不念旧情的将顾家的老功臣们尽数赶出了顾家,甚至还可以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给自己下跪求情。

他太冷血,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冷血。

那些本还想趁顾寒山出事分一杯羹的商会成员们皆被他的手段吓到不敢动作。

一时间顾寒山暴君的称号落到了他头上,这位一手遮天的沈三爷,年纪轻轻便展现了残酷狠戾的心智与手段,接下来的延城势必还会被顾家掌握在手中。

二楼温馨昏黄的卧室内。

威名赫赫的沈三爷此时却跪在羊毛地毯上被扯着头发撒火。

他跪的笔直,衬衫凌乱,脖子上还有牙印和巴掌印,不知道被气头上的青年打了多少下,近乎纵容的听着青年不带任何收敛的冷骂。

你是狗吗?时玉哆嗦着恨声骂,赤/裸雪白的足尖也因为生气浮上一层红:能不能要点脸?

沈城甘心挨骂:我错了。

时玉指尖都在抖,花苞般涂了粉色指甲油的长指细白柔软,死死揪紧身下的床单,湿润的掌心顿时在床单上印下一个掌印:你能不能

他薄薄的凤眼漂亮妖冶,此刻却快要掉下泪水,可怜的眼睫被水汽濡湿,显然是气狠了,又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骂他:吃饭的时候就吃饭?

吃过了。

小腹空空的时玉恨不得将他一脚踹飞:可我还没吃!

好,沈城面色不变:我让他们送上来。

我要下去吃。

男人嗯了声:那我让他们先离开。

看看身上凌乱不堪的长裙,再看看丝毫没有抱他去洗澡换衣服的沈城。

时玉愤而抄起枕头砸到他脸上,你给我滚!

沈城就是条又脏又坏的狗。

一条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标记,彰显占有欲的臭狗。

时玉每每都会被他刷新下限,而男人只会平静又温柔的抱着被吓哭的他,对他说一些宽慰的话。

玉宝,他的语气总是很自然:昨天不舒服吗?

说完又会轻笑着向他保证:今天会和昨天一样舒服。

他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变/态。

可怕的*望体。

时玉最终还是收拾妥帖的下楼吃了饭。

近来风云变幻,世道不太平。

一个年过的人心惶惶。

南边已经开始打仗了,听说只是几场小规模的战役,但结局无一例外都很不好看。

北方也受到了影响,江南的一些民族企业受到外资冲击,濒临倒闭。

乱了这么多年,如今这个局面可以预料。

最近的晨报晚报报道的都是时局形势。

有嗅觉敏锐的人们已经闻到了风雨欲来的气味,不再得过且过,而是疯狂的储存黄金。

不论什么时代,黄金永远最保险。

延城涌入了一群难民,拖家带口、衣衫褴褛,他们风尘仆仆的自南方寻求庇护,一路辗转来到了延城。

仍旧沉浸在和平表象下的延城百姓们,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战争的到来。

这个年注定不会热闹。

一切都在悄悄地发生变化。

以陈会长为首的商会成员们出了不少钱安置难民,他们在郊区拉起大棚,施粥布饭。

陈会长是个肥头大耳、一看便生活富裕的中年男人,一身市侩的小毛病,总是眼红嫉妒比自己会做生意的商人们,可在看了郊区死气沉沉的难民们后,还是同样的红了眼眶。

欺负咱们自家人吗这不是,他在商会拍了板,心虚的觑着不发一言的沈城:南方在打仗,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干!大家这些年也挣了不少钱,一人捐一点,总不会掏空家底吧?

这长长的木桌两头坐了近三十个男人。

曾会为了一点利益争得头破血流的成员们都没有反对之声。

他们年龄不一,有的两鬓斑白,有的年轻气盛,却在这一刻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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