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首先还以这个质问她的人,一个善意的微笑。
“首先,我在这里必须向各位承认,我的确没有读过医科大学,虽然我很小的时候,就立志要跟外婆和妈妈一样,要成为一位救死扶伤的好医生,我努力并期待自己能够成为自己理想中的自己……”
想到过去被顾洋和顾梦逼迫和虐待的种种,顾汐仍心有所伤,但她却已经能坦然面对了。
继续说道:“后来却因为家庭的因素,迫不得已地放弃了自己的梦想,饶是这样,我仍然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名医护人员,所以我选择了读卫校。”
在卫校读书的那几年,可以说是她人生之中,最无助也最无力的日子。
妈妈昏迷,她必须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去补贴妈妈的医药费,家里在顾梦老是欺负她、辱骂她,顾洋三番四次威胁她要放弃治疗妈妈,迫她隐忍、迫她言听计从。
可是这些经历,顾汐永远都不会说出来,向别人卖惨,过去了,她认为不必再提。
“在卫校毕业后,我热情积极地投身于医护行业之中,不管我的力量有多薄弱、有多不值一提不管我处于什么岗位,能参与并置身于这个行业,我很庆幸、也很荣幸,同时,也备感光明。”
说到这里,她眼底的灰黯褪去,焕发出色彩。
“更让我感到幸运不已的是,早几年,我获得了前辈徐学霖的批准,也就是我的老师,跟在他的身边,学习了一套系统的中医学,他更亲授了他的针炙术,后来又经历我自己的那一套,糅合起来,成为了我现在手上的这一套。”
顾汐的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