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美男的戏码、还有把人良家男子调戏得羞愤欲死的戏码,都真的好有快感啊。而且当对方露出这样无措的表情时,真的根本无法压抑想要蹂躏他的原始冲动啊。
当然,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一派正直真诚。抓起黎未都一只修长美好的手,就往自己胸上狠狠一抓。
“未都你相信我,我是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按压着,大力揉了两下。
“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很平稳对吧?证明我没在对你撒谎。”
黎未都:“………………”
胸肌饱满、结实的触感已经够爆炸了,居然还烫手,特别烫!又烫又硬,有种捏在半融化的黄油块上的错觉,弹、硬、滑腻!
几乎是生理性地就颤抖起来,想缩手却被反手压得更紧。肌肉几乎从指尖溢出来……
“……”论老实人都是怎么样被玩坏的!
纪锴的目光灼灼望过来,逼得他垂眸。灯光恰好从左侧打过来,右侧是满是星光的昏暗房间。明暗的交界线就这么分明地划分画在眼前眉目俊朗的男人的脸上。
光明的一半,像是丰神俊朗的太阳神。阴影中的另一半则像是月下冥王,带着几分幽暗的欲望,越靠越近。
“……未都。”
声音也故意压低加磁了,就像是有实体、能如同一圈圈波纹打在人心上一样。整个心尖发痒、发麻,周身湿热。赶忙连整个头都底下,不敢再抬头看否则分分钟要把持不住。
纪锴却没有放过他,凑到他耳边,温热的风,忽悠悠把脑浆暖成了一团浆糊。
“我是真的想要你。”
再抬眼时,却只看到眼前一片招摇、冶艳的罂粟田。
野生的、充满阳刚的雄性气息的、铺天盖地却又满是危险诱惑感的甜腻邀请,简直难以抗拒。
可怕。
黎未都以前就知道纪锴性感。直到被原始而嚣张的荷尔蒙拖拽撕扯,才明白那究竟是怎样一种不可抗力。
像是甜蜜黑暗的深渊伸出来的一只手,牵引着他,支配所有感官堕入鸿蒙之初。
……
“噗,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眼睛怎么那么红了,不是都要哭了吧?”
“别呀~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你跟我说过,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
身体被亲昵地搂了过去,耳边人笑得爽朗,同时不忘恋恋不舍加小邪恶地又戳了几下他某个挺硬的部位。
虽说调戏民男、逼良为娼的戏码很有快感,但纪锴可舍不得对他家小木偶来硬真的。
刚才的所有诱惑,本来就都只是平常调戏的变种版本而已。
纪锴觉得这玩笑并不过分——你天天把我憋得那么难受,我当然也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偶尔撩得你也硬了、还不给你灭火吧?
这样,就算欲求不满落得x功能障碍,大家也一起障碍,谁也别嫌弃谁!
正得意着,直接被凶猛推倒。
喂喂,硌着浴缸了……黎总,我的老腰!然而腰很快就不是重点了,黎未都整个压了下来,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欲望。
“总裁,黎总,你干啥?”
“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撩你了!哈,我也不、不笑了!痒!别摸别摸我不行了,不玩了不玩了!快住手哈哈,你快点住手,我喊人啦!!”
“……”咦,让你住手你还真住手啊!说好的“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呢?!
不知道“不要”只是“不要停”的情趣缩写吗?我去,老子到底招惹了个什么样一本正经的毫无人生经验的……
抬起眼,黎未都愣在那儿,脸色有些发白,气息整个儿是紊乱的。一双眼睛带着些让人不解的猩红,死死盯着他,那样子好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拆解入腹一般,却又一直不见动静。
黎总,老子这玉体横陈的,被你弄得忽上忽下、忽硬忽软。
今天到底是吃还是不吃,能不能给句准话?
转念又一想,算了,管他吃不吃。
如果能吃到肉肯定非常惊喜,但就这么单纯地调戏他一番也一样开心。虽然长此以往怕是得憋出问题,但还是好喜欢他。每一次肌肤的接触,每一丝暧昧的气息,每一句亲昵的话,都让人心满意足。
胸口猛地一痛,是被黎未都的头撞的——那人一把死死抱住腰,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如果。”
“嗯?”
“如果,我真的是个神经病,你要怎么办?”
“……哎?”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可是我怕。万一我真的很危险,万一我真的哪一天脑子彻底出了问题,你还会要我吗?
纪锴懵了几秒。
“不够了解所以先不做”,他一直以为是黎未都一贯的仪式感作祟。但如果,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其实是……
“未都,未都。”喃喃地,轻声叫着他的名字。甚至不敢用力抱下去,生怕一碰他就碎了。
“……”
“我一直都不敢跟你说。我亲生母亲她……天生精神有问题,小时候在家里,总会莫名其妙地听见她哭、尖叫、甚至拿刀乱砍。我爸说……我也像那样发过疯,会和我妈一样想要伤害别人、伤害自己。他说要不是舍不得我,早就把我关去疯人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