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自己做了一遍自己的动作给宿炀解释。
这个九,就是谐音久,然后这个动作是口渴,指的就是旱,完了之后哗啦啦,下雨嘛,我脸上还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逢甘霖,连起来就是久旱逢甘霖。
等会儿,第二个动作你再比划一下。宿炀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
张不凡张开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还咽了下口水。
宿炀:
要是按照张不凡这个表演,他肯定能猜出来的!
你看到的不是我这样的?张不凡从宿炀的表情上读懂了什么。
宿炀默默地点了点头。
宿炀前一个练习生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溜走。
秦源,你过来,你刚刚怎么表演的!张不凡凶巴巴地喊道。
啊哈哈,差不多,差不多。秦源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来,让我这个本尊看看。张不凡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秦源打了个寒颤就想溜,被张不凡直接给抓了回来。
请开始你的表演。张不凡笑着说道。
秦源没有办法,只能给张不凡重新表演了一下,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给张不凡做的是给宿炀第一遍表演的那个。
张不凡面色有些复杂。
怎么说呢,秦源这个表演其实很难界定,伸舌头可以说是死了,也可以说是太渴了。
看来问题不是在秦源身上也不是在宿炀身上,只能说两方发出和收到的消息不对等。
这也没办法。
你后来怎么表演的,怎么不给张不凡表演一下?岳景枫走过来不怀好意地说道。
没什么区别,就不用了吧。秦源见势不妙想溜。
可惜他身后站着的是岳景枫,一个肌肉墩子在那一站,秦源根本就跑不了,只能乖乖地给张不凡表演了一遍掐脖锁喉版本。
把张不凡给气笑了。
秦源这表演不是直接误导宿炀了吗?
怪不得宿炀后来报的名字越来越离谱,各种经典凶杀案,报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的练习生们都感觉浑身一凉,瑟瑟发抖。
秦源,你可真行啊。张不凡握紧拳头走向秦源。
我错了我错了,我看我前面那个指着喉咙还嗝儿了一声,我以为指的是嗝屁的意思,我就给宿炀这么传达过去了。秦源苦着脸求饶道。
那个嗝儿指的是渴的意思!!!
秦源前一个练习生也听到了秦源的话,气得也挽起袖子走过来。
大家有话好好说,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理解的问题!秦源一步步往后退,试图找个机会溜走。
可惜他的每一个方向都有一个练习生围了上来,他根本就无处可跑。
秦源只能捂住脸惨叫着说道:打我可以,别打我的脸。大家不要跟暴力狂岳景枫学习啊!
听到秦源这么说,围过来的练习生们都是一愣,然后齐齐看向站在旁边本来等着看热闹的岳景枫。
岳景枫也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撸起袖子走向秦源。
其他的练习生们都是一副没脸看的表情。
你说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秦源这揍挨得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揍完秦源后,岳景枫神清气爽地宣布轮到蓝色阵营了。
蓝色阵营因为没有秦源这样的猪队友,四个字的词和五个字的词猜起来还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到了六个字的词的时候,他们还是卡住了。
主要是这六个字,实在是太离谱了。
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比划传达出来。
人之初,性本善。
三字经的开头,在场的练习生们几乎都背过。
但是要让练习生们通过动作来描述和猜,难度瞬间以几何倍数提升。
直到时间终止,蓝色阵营的练习生还是没能猜出来。
岳景枫和邱易安对此见怪不怪,还安慰了一下蓝色阵营的练习生。
毕竟这就是最后一道题了,导演根本没有给他们出七个字的题。
为什么,就是因为导演笃定了练习生们是不可能猜得出六个字的词的答案的。
后台的导演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一切都如他所料,没有偏差。
只要他六个字的词出的够难,他就可以不用再费脑细胞想七个字的词了。
反正这些练习生们瞎比划瞎猜,照样能够凑够这次的时长,他何必多费力气。
导演看着屏幕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旁边的工作人员读懂了导演的内心活动,狠狠地在背后tui了他一口。
究极扒皮抠抠怪!!!
尽管六个字的词蓝色阵营没有猜出来,但他们还是比红色阵营多猜对一个词,获得了这一轮的胜利。
这也就意味着,红色阵营的练习生这一轮要接受惩罚。
这一轮的惩罚,请工作人员推上来吧。岳景枫看着手卡上写的惩罚,同情地看了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一眼。
练习生们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刚才蓝色阵营的练习生受罚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导演为了节目效果什么惩罚都想得出来。
他们这一轮估计也不会好过了。
可恶,他们今天晚上回宿舍就开始手织麻袋!
一旦他们哪天被导演逼急了忍不下去了,就直接拿着编好的麻袋去找导演,套他的头给他暴打一顿。
反正工作人员里面他们也可以找到很多内应,大家携手,里应外合,狠狠地教训导演一顿!
工作人员推了个车上来,车上放着六个瓢,用葫芦干掉的壳做的。
导演选的道具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廉价。
坐在楼梯上的练习生们有的已经看出来这一轮的惩罚是什么了。
应该是让他们把瓢用脑袋打碎吧?
我感觉也是。
果然,这个也是综艺十大惩罚合集里的,我怀疑导演看的和我是同一个合集。
导演的套路我已经懂了,搜索综艺惩罚合集,然后找出里面成本最低的塞进节目里。
你悟了,你就是下一个导演。
这个我看综艺的时候,感觉特别疼,那个瓢在脑袋上都砸出脆响来了。
我感觉我看着这个瓢,脑袋已经开始疼了。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看着这个瓢也有所预感。
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已经朝着他们投来了同病相怜的目光。
这上面一共有六个瓢,一人选一个瓢,往脑袋上磕,磕碎为止。岳景枫指着小车上的瓢说道:练习生们可以用猜拳来决定选瓢的先后顺序。
这还要选呢?
当然得选了,瓢也是分薄厚的,有的瓢薄,就容易碎,有的瓢厚,不容易碎。
对,薄的不仅容易碎,砸脑袋也没那么疼。
而且要是选厚的话,很难砸碎,还得多挨几下。
怪不得,但是我看这个好像都一样薄厚吧?
还是有办法能够鉴别的,只要拿起来挨个往头上轻轻拍一下,听听声响就知道了。薄的声音脆一点儿,厚的声音厚重一点儿。
你怎么这么熟练?
别问,问就是小时候玩过,我现在都感觉我脑袋凹进去一块。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互相看了看,突然异口同声道:直接让秦源做最后一个选的吧。
凭什么!秦源不服气地跳了出来。
你心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