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司!”
褚文天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同样咬牙切齿。
“镇南司以抓捕邪魔外道为由,将擎天门下共一千多人全部镇杀,更是将擎天门门主的头颅悬挂在太阴阁上,以儆效尤,哪怕到现在,他的人头还悬挂在太阴阁上,风吹日晒,死也不得安宁。”
褚文天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可以知晓他的心境并不平和,至少很是波动,“可惜那时候我们已经很是被动,从武夷山离开之后,基本上与外界失去联络,否则的话,擎天门遭此大难的时候,我天机宗责无旁贷,可惜,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没有一人存活……”
佘思敏上前道,“镇南司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很明显,就是要将我天机宗的人全部引出来……说什么邪魔外道,外界谁不知道擎天门一直都是名门正派,镇南司不过倚仗着自己强大的实力指鹿为马,将擎天门变成了魔门,这镇南司如此手段,他们和魔门又有什么区别?!”
“我们寡不敌众,镇南司有金丹高手的存在,何况宗主你不在……我们无法轻易下决定,不想再有人枉死……如果这次宗主不能够及时回来的话,恐怕我们马上也将会有一场大战,那时……”
就算是平时素来喜欢和平的顾柔此时也站出来开口道,“擎天门于你,于天机宗都有恩情,别人可以忘恩负义,但我们不可以,我知道老公你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这次我站在你这边,需要为擎天门讨回一个公道。”
“好,擎天门的账,就算在我天机宗的头上,这个仇不得不报!”
紧接着,陆东来又是问道,“诸位有谁知道镇南司的底细?”
“秘境中崛起,可惜我们消息堵塞,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褚文天道,正是因为近乎与世隔绝,他们也与外界基本上失去了联络。
“我知道。”
关键时刻,林彩兰站了出来。
她是晁天宗宗主的女儿,对于一些宗教自然清楚,否则出外历练的话,什么都不清楚,直接得罪人又去那里哭?
很快林彩兰就是将她所知道的镇南司消息全部道了出来。
“镇南司,由秘境中出世,祖代可能为朝廷中人,后不知道为何反出朝廷,自立门户,名为‘镇南’,所谓‘镇南’某种意义上来说镇压邪魔,保一方太平,为百姓所称颂,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南方地区都为一片朗朗乾坤……”
“可是现在的‘镇南司’已经和过去截然不同,哪怕顶着这个名头,但和‘正义’已经分道扬镳,很多修士不愿意和他们过多的接触,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很难有黑白的界限,只有利益的区分,谁能够够他们好处,他们就与谁合作,而一旦被他们盯上的话,都会被打上‘邪魔’的标签,这是镇南司的一贯行事作风,虽然如此,他们强的可怕,被盯上的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好一个镇南司,果真霸道,杀了人还要立贞节牌坊,简直可笑,那镇南司中的金丹高手又是何许人也?”陆东来开口问道,以凝魂境对抗金丹高手固然有以卵击石的嫌疑,但他体内还有一块白玉骨,以身体强度来说,他绝对不会比金丹高手来得差,至于对付一名金丹高手的话,只要筹谋得当,未必不能将其斩杀,他现在有着这种自信,而外加上冰霜巨龙的话,一人一龙斩杀金丹高手,不在话下!
“高明辉,真正的朝廷中人,金丹境界的修为,擅长用刀,其刀法可怕,很少有人能够在他的刀法之下存活,而他出手,必然雷霆一击,不会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镇南司一旦吃瘪,那么高明辉一定会出手,这是镇南司的行事作风,除非高明辉死亡,否则的话,只要他们所认定的事情,那就一定要达成目的,而这也是很多势力不愿意与镇南司交好的缘故,他们太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