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了不知多久,嘴里的肉棒才突然抽搐几下,紧接着是温热的液体在口中迸出。
秦至臻把阴茎取出,拿起桌前的卫生纸擦拭。
时诗捂着嘴,从床上下来跑到浴室里,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吐在了洗手台里,又漱了几次口。她蹙着眉,嘴里那股怪怪的味道挥之不去。
她舀起水,打湿自己的脸,发丝黏在脸上。
镜中的自己,眼底充满了情欲,脸颊泛着粉红,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白色液体。
时诗又舀起水,把嘴角洗干净。
她出来时,床上的秦至臻穿好了衣服站在衣柜旁挑选领带。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问,“今天戴哪条?”
时诗走到衣柜前,纤长如葱白的手指捻起一条黑色金斜条纹的领带,说,“这条吧。总裁您今天穿的西服上也有金色暗纹。”
秦至臻挑挑眉,没说话。
时诗踮起脚帮他打着领带。
两个人贴得很近,秦至臻可以清楚的观察着面前这个女人。
她的皮肤很好,即使如此近距离,他还是不能看见她脸上的毛孔。妆容由于刚刚的水而脱落,现在的时诗应该是素颜。
和妻子不同。
席暖天生体质不好,对于化妆品的要求很严格,在席家严禁使用化妆品,婚后,她也只是描个眉涂个口红。如果说席暖的素颜像朵雏菊,淡雅温柔,那么时诗就更像是葱兰花,清纯干净。哦,在床上除外。
打好了领带,时诗从秦至臻的怀里出来,打趣道,“总裁刚刚是在意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