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关合,隔绝了外界,房间内温凉寂静,灯并不全开,薄柔光线影影沉沉,投照在床边半蹲半跪着的女人身上。
车厢到公寓,麦茫茫保持双手反缚的姿势,僵硬麻木,顾臻所谓的生气,不是汹涌的怒火,他一句言重的话、粗暴的动作也没有,深不可测的平静令她忐忑。
茎身从西裤里释放,打在麦茫茫的脸颊,肆意地逞凶行恶,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唇,顾臻低声命令:“张嘴。”
热度灼烫,麦茫茫口舌干渴,水分好像在蒸发散失,她紧闭着唇,偏头躲避:“我不”
顾臻捏着麦茫茫的下颚,她吃疼张口,被不容拒绝的插入,她无法发声:“唔”
重逢以来,不管是麦茫茫被下药,还是后来他们做情人,知道她心里别扭,顾臻一直不舍得要她口。
所以,这是第一次——进去的瞬间,热润紧致的口腔包裹着他。
顾臻垂眼,麦茫茫仍是不甘不驯的神气,恼怒的目光像要将他撕碎,但她无可奈何,嫣红的唇被迫撑开,随着他的抽插,嘴角流溢津液。
被他高傲的茫茫含吮着,且不论那张檀口如何销魂蚀骨,光是看见这一幕画面,顾臻的血液四处奔涌,腰脊发软,下身却更硬胀,塞满了她的小嘴。
麦茫茫瞥向落地镜,顾臻衣冠楚楚,齐整地穿着西装,如果不是裤链处横现狰狞的阴茎,还往她嘴里抽送,他应该可以即刻出席重要会议。她自己亦穿着晚礼服,所以镜中色情的场景是如此的违和,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够使人脸红心跳。
“真美。”顾臻的余光与麦茫茫同步,“吃得下么?”察觉她的意图,他不轻不重地扯动她的头发,“别用牙齿。”
手机来电,顾臻接起,电话那一头向他汇报昳城新建水电站的突发情况,他听完大略,简要地作出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