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你奶奶的个腿!敢动我老婆,打死你丫的!”段头甩动着棍棒狂追,没几步就上了船。
跑进了船舱的王力昧被段头一脚踹倒在地,“叫你丫跑!跑啊!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那棍子一下一下的砸去,段头也没留手,打得船长哭天喊地的哀嚎不止,5、6个正在斗地主的船员提着钢管就出来了,见船长被揍,连忙上前,把段头暴打了一顿。船工都是干粗活的,那手上的劲儿可不小,段头没两下就被打得嗷嗷求饶。
“别别别!别杀我,我错了,赔,赔钱成吗?”段头连忙求饶道。
“等等等!”挨了几棍子的王力昧走上前来,“老小子,我们就来谈谈钱吧!”
段头扮演的是王力昧勾搭的一位少妇的老公,通过追打泄愤的方式来自投罗网,随手书写了一张价值5万的欠条,赔偿对王力昧的身体造成的伤害,但实际上他就是一混吃等死的小白脸,名下一毛钱都没有。
王力昧和那少妇再次进行了沟通,确认这老小子就是一个无亲无故无友无业无财的五无人员。于是他自然的想起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故事,在取得了少妇同意后,于是有了以下这么一段对话:
“段箭是吧?”王力昧坐在了双手被反绑的段飞面前,手里拿着他画押的欠条扇着风道,“兄弟,你出手真够狠的,我老腰都差点被你给打断了。”
“王叔,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段飞痛哭流涕道。
“行,机会给你,你欠的这5万你说怎么还吧?”
“王叔,不瞒您说,我没钱,来找你还本来是打算敲诈您的,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段飞直接赖账道。
“没钱你敢签字!”
“我不是怕挨打吗?要不……我肉偿?”段飞咬咬牙,心一横。
“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就肉偿。”王力昧阴冷一笑。
“王叔,你该不会要亲自来吧?我老婆你都睡了,连我你也不放过?”段飞哭得周围的船工都笑喷了。
“哭你妹啊,谁说要睡你了,割你一个腰子来还债,别人的都只给1万,我给你做价6万,钱不还了,还给你1万,没亏待你吧?”王力昧笑呵呵道。
“王叔您还真看得起我,实不相瞒,我腰子不好,老起夜,还结石,您就放过我吧!”段头装怂道。
那多好啊,留着干嘛,帮你换钱了,来人啊,送我们的段兄弟上车!”王力昧一声吆喝,被打包好的段飞就被扛出了船舱,丢进了一辆货车的后备箱中,这一切都被严密布控的警察看在眼里。
王力昧说是只下一个腰子,打电话给肥球却是连眼角膜都给卖了,这个属于黑货中的黑货,一整套卖下来,最少能多赚三十万,等于肥球一年赚的。
这钱当然是肥球占多分,王力昧只是跟着喝汤。找一个这种没人追溯的人就是最好不过的外水。
段飞在一片漆黑中被带到了那曾经王冬川来过的猪圈,经过两天的准备,整条小巷里已经入住了不下三十位警察,周围联动的派出所里停着六辆特警冲锋车,多达百名警察都在待命状态。
这次,他们打算一举剿灭救世主的猪圈,一个不留。段头作为内应将先一步的了解内部情况,确定安全时就会下令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