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迁想到这里,目光便紧紧的落在这战场上面,然后跟随自己这边军队的动态和对方军队的动态来分析自己这边到底会是如何。
然而,江迁这军队从城门走出来之后,那对面的军队也开始朝着江迁这边走过来了,但是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在这战场的中间停了下来。
就在江迁纳闷的时候,只见对方那边又是吹响了号角,江迁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的时候,江迁这身边的士兵一个个的也将这号角吹响了。此时的江迁是一头雾水,这号角到底代表着什么,难道是代表着两边要开战了吗?
但是,江迁还是想错了,只见这号角吹过之后,对方从阵后又出现三人,骑着高头大马,而且这服饰的样子也和其他的士兵不一样,一看就是身份要更高一些,而江迁这边从城门里面也有人拍马而出,十分的英姿洒窗,但是江迁定睛一看自己这边出来的只有两个人。
江迁立刻对身边的士兵说道:“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这边只有两员大将?第三个人呢?”江迁一边问着,一边很是怒气冲冲的说道,毕竟这战局或许就是江迁的试炼,若是江迁输了,就再也没有起死回生的希望了。
所以,这一个战局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战局,或者说是棋局,但是对于江迁来说是命局,自然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
那被江迁所质问的士兵立刻诚惶诚恐的说道:“将军,这……”说着这士兵竟然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迁看着很是生气,然后又扯了另一个士兵问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说!不说就军法处置!”
那士兵看见江迁如此,便立刻唯唯诺诺的说道:“将军,这昨天左少将他晚上不知为何被人下了毒,现在正躺在营帐里面,这毒倒是不重,但是军医说起码要服了解药休养七天,我们其他的少将也都是伤的伤,病的病,守城守了三个月了,没有援军,这部队是最后一支精锐了,今天要是还输了……”
说到这,这士兵突然哽咽住了,然后很是凄惨的摸了一把眼泪,然后跪在江迁面前说道:“将军,若是今天还输了,这城就守不住了,而且这敌军素有虐杀俘虏的恶名,到时候我们要是守不住这城,咱们士兵死了倒是无所谓,但是这城里还有无数的老百姓呢,咱们不能让他们也当了这刀下的亡魂啊!”
这士兵跪在江迁的面前说道,本身江迁只把这个当做是一盘棋,是一次试炼,只不过这个试炼也是关乎自己的性命的试炼罢了,但是现在当江迁看见这士兵跪在自己的面前并且说出这种话来的时候,江迁立刻心中就不是滋味了。
江迁从城楼上的高台走下来,然后转过身看着城里的情况,只见这一墙之隔,在城外是一支看起来精神抖擞整装待发的军队,但是当江迁看到这城内的情景的时候,江迁才知道什么叫做无奈,这城墙之内皆是老弱妇孺,还有一堆受伤的士兵,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