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森打断他浮夸的演说:
“你进门不需要扫虹膜吗?”
的锁有三套机制,第一层是指纹,第二层是虹膜,第三层恢复最古老的方式——钥匙。
乔伊把一杯加了料的温牛奶推到李文森面前:
“喝了……的门禁系统是可以选择级别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
李文森茫然地端起牛奶:
“所以我们每天为什么要花十分钟开门?”
“因为你蠢爆了,你以前开教室的门也要掏钥匙,我很多次都想和你说,那扇门的锁已经坏了整整一年,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发现。”
曹云山嘲讽地笑了一下,继续道:
“我躲进了自己的花园里,但或许是门没有关紧,那只猛兽在我转身时从门缝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进来……刹那间风云变色,我措手不及,就这样被它咬了个正着。”
李文森:“……你能不能把形容词给去了?”
“不能。”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就说来话长。”
曹云山深沉地说:
“毕竟是男人间的搏斗。”
李文森:“……”
如果不是她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平时喝牛奶时绝对不会这么乖巧。乔伊满意地把她喝空了杯子接过来,这才把心思略微放在这个无聊的案件上,转头望向曹云山:
“你是否看到那只猛兽的形态?”
曹云山在乔伊淡漠的目光下,一下子连回答都简洁了起来:
“四爪,白色。”
“奔跑速度?”
“目测二十公里每小时。”
“是否有吻?”
曹云山:“抱歉,吻?”
李文森:“他指的是动物的身体构造,比如狐狸脸上凸出来的那部分就叫吻。”
“啊,这个有。”
曹云山回忆了一会儿:
“它离我很近,但是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天色又太暗,我真的没有看清楚,只记得体型挺大的,毛挺长的。”
李文森:“你那边不是有路灯?”
“别提了。”
曹云山按住腹部:
“最近几个月的电压大概是磕了一吨药,我那边的路灯坏了一半,晚上基本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要么我下午去监控室,看看能不能让周前把昨天晚上的监控资料调去出来?但电灯泡都被烧掉了,估计监控器里的视频也保存不下来。”
李文森支着额头:
“伤脑筋,这样就没办法知道是什么野兽了呢。”
“未必。”
乔伊拿出手机,调出一份pdf文件:
“我昨天给他缝合伤口之前已经让伽俐雷把他伤口上的齿痕拍下来,恰好我十五年前曾研究哺乳类动物的牙齿演化历史,就顺手做了一份小小的鉴定。”
他把手机扔到李文森面前:
“这是鉴定报告。”
“……卧槽。”
曹云山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什么时候做的鉴定,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
李文森倒是对乔伊的办事效率习以为常:
“因为你当时在回忆波多野结衣。”
曹云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