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来我走到他跟前,问他愿不愿意时,他是摇了头的。
我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那晚也没看上中意的,就喝了一宿的酒。
脑袋晕乎乎地,走进隔间上厕所时,撞到了个有人的。
正是那只小白兔,他脱了裤子,我顺势瞄了眼,到正要开口道歉,退出来时,小白兔突然看向我,说,你还愿意吗?
我一笑,抬手轻描他潮红湿润的眼尾,说,愿意啊。
事情定下后,一过就是四年,周正姚再也不是从前那只小白兔了,他又长高了几厘米,身体的轮廓也出来了,不算特别壮,但屏幕里那些男明星该有的腹肌什么的也一样不拉。
怪不得那么招小女生喜欢。
我跟他亲了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会愿意帮我舔一辈子的注意。
我说,周正姚,我要是找个男的佯装强了你,再拍个视频,你是不是就有把柄在我手上了?是不是,我说东,你就不敢往西了?
周正姚身体僵了片刻,低低嗯了声。
别那么紧张。我主动去吻他,问,你愿意吗?
我一遍一遍地问,周正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愿意。
我长长地哦了声,手够到床头的手机,就开始点点划划。
我一向是个行动派。
周正姚看着我的动作。
床头柜里放着瓶润滑油,我把扔到他面前,说,你要不要先抹点?
他表情很淡,动作却相当老练地为自己的后庭做扩张。
他出来卖的时候才十六岁,后面早早让人开过苞了。
我挑眉,看着他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问,要我帮你吗?
没等到他说好,门先响了。
我俏皮地眨眨眼,说,你自己去开门吧,记得把腿劈得大一点。
周正姚听话地应下,我把准备好了相机立在一边,等他门开到一半时,我又突然上前,把他推开了,门外的外卖小哥看了我一眼,把朔料袋交给我之后,就功德圆满地走了。
我把朔料袋扔到周正姚怀里,自己蹲在一旁笑得不可抑止,肚子疼了一晚上。
我姨妈来了。
那是卫生棉条。
周正姚帮我塞了进去,又去厨房帮我泡了杯医生开的药剂。
我痛经起来,一向要命。
周正姚帮我揉了揉肚子,我轻声在他耳边说,如果你不想玩了,只要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没必要委屈自己。
他哦了声,没什么情绪。
他总是这样,我也最爱他这样。
如此欺负起来,才好玩嘛。
我坏心眼地不让他射精,不让他抚慰自己,看他被欲望勾得难受,却得不到一点儿舒缓,那会儿的他很漂亮。
我从没告诉过他。
深夜里,我快睡着时,周正姚正在看手机。
我让他也早点睡。
他说了好,眼睛还盯着屏幕。
我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习惯,所以我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周正姚每晚等我睡了之后,在看的都是我们做爱的视频。
他会隐忍地射在我的身上,再用舌尖一点点地舔干净。
他从不怕我察觉,因为他知道我喜欢他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