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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2 / 2)

“你玩的我玩不了。”冷言冷语仁莫湾又给了滕子封一记眼刀转身就走。

他睡客房请奏回卧房的事儿一拖再拖始终没把那码字事儿给揭过去,滕子封心里头这个闹腾,尤其餐桌上听廖响云那个大嘴巴一八赶卦,立马就嫉妒起来。

敢情哥几个一对对儿都来岛上快活来了,就他丫的老哥一个独守空房,也忒掉价了。

于是,这厮没长脑袋,张嘴就来:“儿子,来,替你老子玩俩把,我有话找你爸说。”玩啥玩啊,哪儿还有心思玩啊。

“……”

“……”

“……”

三俩步走过去,滕子封狗腿的很,往正跟水色聊天的仁莫湾边上一坐,笑呵呵的说:“聊你们的,我没事,甭管我,我就在这坐会儿,想干啥尽管开口,我去给你们做,喝水不?吃水果不?热不?”

水色抿嘴笑,心知这一定又是滕子封惹仁莫湾不高兴了,但具体的还真不知道是拜他家小水草所赐。

“弯哥,你看封子应该是有事儿单独和你说,你们先聊着,我正好也进去看看三三四四。”完美的说辞,起身到全三跟前转了一圈,而后直接进了里间。

三三四四的房间视野极好,东南西北四面墙,其中俩面有观景窗,通风也特别好。

妹妹睡得憨熟,虽然岛上节气怡人,水色还是走过去给三三的小肚子搭了她的小毯子,防止孩子着凉。

旁边的四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这会儿正瞪俩眼珠子在那滴溜溜地转,这孩子是个慢捻的,水色知道他要是现在不过去把这祖宗给抱起来悠一悠,下一秒这崽子一准要咧嘴开嚎,把姐姐再给吵醒了,那他甭想清闲了。

熟门熟路地过去,弯下腰伸手把在那自己淘气来回蹬小腿的肉包子给抱起来,完全是出于本能的随意在屋内踱步,为的是就是要哄小肉包子快点睡觉。

走来走去就走到观景窗前,一陈暖风袭来,吹扬起俩边散落的窗纱,水色抱着孩子在那逗弄耳语,仿佛襁褓中的娃娃能听懂他的话似的。

“听小云那孩子说没?才刚吃饭的时候?”

水色一听声这不是曹海曹伯伯嘛,刚他刚才和江uncle不琮在客厅里闲聊来着吗?一眨眼功夫跑他这墙根来了?

闻声水色一惊,慌张张的把身子撤回来,就跟做贼似的,一颗心扑腾扑腾跳不停。

“说什么?”这是币姐的声音,“这岛上风光真是不错,回去咱也选选地址,购一座小岛瞻仰天年。”

“瞻什么仰啊,咱俩还年轻着呢,就小云那孩子说的那句话啊,咱儿子跟儿媳妇打野战那事……”

“砰!砰!砰!”水色心跳加速,不是他故意要偷听的,主要这沙滩房都是木板子盖的,一点也他妈的不隔音好吗!

男人脸红得像个猴屁股,提及“野战”二字,水色不得不对号入座,另外一方面他还想听听曹伯伯怎么就突然提起他们“露天磕炮”这事儿,可羞死他了。

闻言,币姐收回欣赏周围山光水色的眸光,横着眼睛上下打量身边的曹海,搞得曹海有种被x光机里外穿透的错觉,不得不搓着手里外奉承:“老妖精,你那是什么眼神瞧你男人呢?”一脸的坏相,这位也觉得自己老当益壮,动动肩,用膀子故意撞了俩撞币姐的肩头,“咋样?有没有意向啊?有意向咱现在就把这事提上日程啊???”

眼神变了变,币姐冷言嘲讽:“大海,你儿子年轻力壮,怎么玩怎么是,你还好意思跟小鱼一较高下?你又觉着你行了是吗?”

眼珠子哇蓝,带着嘲讽般睨视他的眼神总要曹海觉得发慎,当初“入门”还都是币姐这浪蹄子带的他,要说起“床上武功”,曹海真得甘拜下风。

币姐就是不想玩他,那蹄子要是玩起来,能把他玩死!

不能硬碰硬,年轻时候混,因为有资本,币姐从那会儿就惯着他,把他惯上了天,捧上了天。

现如今什么都已成习惯,习惯的根本都离不开这个人了,所以就什么都倒了过来,换成他捧着他、惯着他,就怕老妖精哪天嫌他烦了一脚把他踢飞,那他哭都找不到北。

“那哪能啊,嘿嘿,跟你比哥永远都不是对手。”献媚,像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似的狗腿,一步上前,假装不以意间就把爱人给拉到身边了,“难得咱拖家带口的出来休个闲,好歹你也赏赏我,咱也应个景啊,哥这裤裆的‘公粮’都等着交给你呢!”

“自己撸!”一点不惯菜儿,没故意但还是偷听到的水色咕哝一口唾液,江uncle真不是惯孩子的家长啊。

“你这是埋汰哥呢,有你哥还撸什么撸?不!”

“赐你四个字。”

“嗳?你说——”

“等着精满自溢!”

“……”

脸红脖子粗的不是这二位,而是抱着儿子悠的水色,他可实在听不下去了,踮着脚尖,旋风似的抱着四四跑到对面的观景窗前站定,这家给他累的,热出了一身的汗。

“媳妇儿,大媳妇儿,我错了还不成吗?”噗通一声,滕子封这妻管严特意挑个没人的地儿给仁莫湾跪了下来,一副信誓旦旦冲天起誓的虔诚模样,“我跟‘10086’真啥事儿没有,不信你叫咱爸,不!你叫秋天给你去查,我俩就一狐朋狗友,凑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我真没背着你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说你整天到晚给我脸子看,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这岛上人这么多的,媳妇儿,要在不行,等回去我就跟你去买个贞操带去,你把我给绑上行不?啊?”

“小封,”仁莫湾忽然转过来,没有印象里的尖酸刻薄以及炸毛,而是极其的心平气和,他缓缓地蹲下来,与滕子封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他轻声细语类似低叹,“我比你大快要十二岁,你现在正值壮年,而我都已经到了四十不惑的年龄段。”第一次,他要滕子封瞧见了他嘴角笑容的无奈,甚至有些自嘲,他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他从来没有瞧见过这种状态下的仁莫湾。

“什么完美贞操,什么完美无瑕,什么情啊爱啊的,我老了你还年轻小封,这就是事实。”不想如此卑微,仁莫湾及时收声,猛的起身,他想立即结束掉这个话题。

是的,他不能在滕子封面前失去他最后的尊严,失掉他的威仪,他不想要他的小封知道,多少个不眠的夜晚他都耿耿于怀自己的年龄,没错,他老了,可他的小封还年轻。

他能拴住什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能绑在身边的,他自己要求完美,可不是世上的每个人都能做到如他完美,他会对小封始终如一,但他不能保证滕子封也是如此待他,他们是俩个不同的个体,而且年经上还有十二岁的鸿沟。

他是想哭的,他是想拼命抱紧他的小封不松手,想求他不要出去花天酒地,求他这辈子都像他一样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要去逢场作戏,哪怕是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都不要,他不会告诉他,他真的会嫉妒的发狂,同时悲怆而痛苦,总之,他大他十二岁。

第155章 不能没有你

水色真他娘的不会吧,这是闹的哪样啊?怎么走哪面哪面有情况啊?这幸亏屋子就俩扇窗子,这要是四面都是观景窗他还完了呢。

“小湾!”情急之下滕子封脱口而出,他以前喊仁莫湾爸,后来喊媳妇儿,实际上他俩是堂兄弟。

而滕子封唯有以忽略他们之间的年龄差,以仁莫湾男人的身份时才会这么唤他。

不在拿小来当做借口“欺负”仁莫湾,瞬间脱胎换骨般的顶天立地起来。从仁莫湾的神色里,滕子封忽然读出一抹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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