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将凌千烟扶起后,见她屁股后沾满灰尘,抬手便拍了上去,凌千烟啊的一声吓得段祁一惊。
“你个流氓,竟然当众摸本姑娘的屁股。”
摄政王顿时无言以对,黑着脸:“又不是没摸过,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这话摄政王倒是说得坦然自在,可苦了听在耳里不敢记在心上的段祁,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当作没事人一样全然没听见。
凌千烟一脸嫌弃般的推开摄政王:“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丞相和侯爷现在正在囤积兵粮,怕是准备武力造反。”
“什么?”
摄政王大骇,此前只是听闻有人意图造反,可声势过去了也就压了下去,如今从凌千烟口中再次被提及,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要很严肃的对待了。
“千烟,此事万万开不得玩笑,你当真确定丞相与侯爷意欲谋反?”摄政王再次的问了下凌千烟,不敢相信的再次证实一下这件事情的真假。
“不是意欲谋反,而是已在策划谋反,如若不然你认为我为何会被他们关押,钟朗就是怕我将此事抖了出去,所以才将我关在了铁牢之内,而且……”
“而且什么?”
凌千烟已出现便接二连三的带给他“惊喜”,如此一转折的话语更是令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的有些按捺不住。
“而且对不起,我不该怀疑是你下毒谋害了皇上,虽然不确定就是侯爷与丞相做的,但此事必定与他们脱不不了干系。”
“此前我早已怀疑是他们二人,苦于一直没有证据也无法指证,现今也只有你一面之词,怕是难以令人信服。”
说得再多,无证据证明,做再多一切都是枉然,为找寻证据,凌千烟将自制的能暂时缓解皇上病情的药递至摄政王手中。
“这是能够暂时抑制住皇上病发的药,你命人一切三次为皇上服下,可续命。”
摄政王接过凌千烟手中的药包,略显迟疑:“你如何得到的此药?”
“这个你就别管了,此药我自行调配的,虽无法彻底根除皇上的药性,但能暂时保住龙体还是可行的。”
见凌千烟似不打算与自己一同回去,心中猜想她可能准备再次铤而走险,遂抓起她的手腕便问道:“凌千烟,你该不会打算再次准备羊入虎口吧?”
听得摄政王一言,凌千烟扑哧一声笑:“摄政王爷何时如此了解千烟起来,现今侯爷或许还未发觉我已不在,现在我回去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只有如此才能从他们口中得知如何得到解药。”
“不可,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我岂能再次亲手将推进火坑,以你一人之力绝非侯爷与丞相的对手……”
“不是还有王爷你吗?你大可派人暗中护我周全,如此一来还可方便监视侯爷与丞相的一举一动,这种两全其美之计,难道摄政王当真不愿试上一试?”凌千烟费尽力气的眨巴着眼睛,说道,那笑容像是午夜绽放的昙花一样,似乎盛极了就会开始衰败一样。
不愿,当然不愿,只要是让你涉险之事本王就是一万个不愿。
千烟,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有着怎样重要的位置吗,或许你不知道。
然而,在无数次权衡了各种的利弊之后,摄政王却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只好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凌千烟的主意。
在凌千烟折返后,摄政王特意命段祁派府内顶级高手前去护凌千烟周全,而自己则立即前往宫中暂压皇上体内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