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羡回神,动作轻盈的拂掉她的手,“负羡。”
朴贞恩还在咀嚼这个名字时,负羡人已经走了。“真是潇洒呢。”她忍不住慨叹。
回到房间,负羡电脑弹出一个对话框,是一封邮件。
她把外套脱了,走过去,拉椅子坐下,看向屏幕,七八封消息,全来自冬芽,她的徒弟。
冬芽:师父,今天政府又来人了,说我们再不闭馆迁走,就强拆。
冬芽:师父,陆先生又来了,是他帮了忙。
冬芽:师父,陆先生对小三子他们说,你是他的妻子。
冬芽:师父,要不容易,就回来吧,不管多难,至少我们还在一起。
……
负羡看完,敲了几个字,又全都删除。
陆渐雀在,他一定会看到她的回复,从他家门踏出那刻,她就说过,此生跟陆家再无牵扯。
简单洗漱了一下,负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还有昏黄的灯光。
上一次非洲狩猎的中国富豪还没回国,就被漫天的通稿从头骂到脚,有舆论监督,至少从那以后的一年,大家对野生动物的爱惜都空前高涨。
如果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在国内大肆炒作,一定能唤起民众倡导野生动物保护的热潮,到时她推波助澜,把无生山因助长野生动物自由活动而被迫闭馆一事掀到人前,引起民众激烈讨论,政府迫于舆论压力,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
如此,无生山保下来了,无生太极馆也保下来了。
负羡本想去查查此次前来狩猎的是谁,看看有没有煽动舆论的影响力,结果因心软,痛失机会。
有她这一次擅闯,再潜入,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不净师傅指望不上,而她也不能放弃,她答应师父,要守住无生山的。至于别的突破口……她脑袋乱,目前什么也想不出来。
等等吧。
肖骜找傅伽商量,打算参考下他的意见,他对于绑架还是有一些经验。
傅伽随性的坐在木头椅子上,神色淡然,一点都不紧张。
肖骜看不下去了,“你也忒淡定了,虽然那小王八蛋挺讨厌,但你这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
傅伽看过去,“别太小看他。”
肖骜等来等去等到五个字,“完了?你就这么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