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羡想起了她的前一句,她说,当地人辨人能力是一绝。
她回房,牵上哈士奇,搭酒店接机的中巴去了肖骜酒店,当时的肖骜刚洗完澡,开门看见负羡,有一瞬惊讶,瞳孔有光在闪,随即淫-荡,靠在门框上,“你是过来跟我打架的吗?”
负羡没有浪费时间,“当地人辨人能力一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肖骜竟然听懂了,“所以呢?你过来是担心他们找到我?”
负羡愣住,对啊,她为什么要过来?
幸好,肖骜没再追问,她也可以扭头就走,不用跟他解释。
在她走出没两步,肖骜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对方刚说了一句话,他就喊住了负羡。
负羡回头,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正经。
“那个向导。”他说。
负羡在听,她一直在听,那个向导怎么了,怎么了。
肖骜声音发沉,“那个向导,失踪了。”
负羡不太明白,“我们才分开没多久,24小时不到,怎么能确定是失踪?”
肖骜把狗交给服务员,回身换衣服,匆匆出来,皮带都没系好。
“公园工作人员话说的委婉,一定不是失踪。先过去看看。”他说着话系上衬衫扣子。
负羡是那种,刀架在脖子上,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听到这消息,依然镇定。
肖骜一手系扣子,一手打电话,忙不过来,“帮我一下。”
负羡没多想,上手给他系扣子。
肖骜睫毛翕动,他说的帮忙……是要她帮忙打个电话,不过这种忙,他也不拒绝。
负羡帮他系好,他又不要脸的指指皮带,“还有这个。”
他尽量说的随性,但负羡还是发现了他的故意,掀眼睑看过去,“哪个?”
肖骜一想到随她眼神而来的动作,笑笑,“没什么。”
从酒店出来,一路无言。
到公园之后,两个工作人员迎上来,把事情经过一一叙述。
原是向导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一个电话,随后欢天喜地,与往日阴霾脸大相径庭,有人问她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她也不说,只是掩着嘴偷笑,大家觉得她是被压抑的环境逼疯了,也就没人问她了。
一直到吃过午饭,她说有事离开,所有人不以为意,结果就在更衣室外看见了她一只鞋,还有一滩血迹,风一吹,直叫人掩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