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羡在确定这一切都是向导所为之后,总算放松了,“剩下是你的事了。”
肖骜听出了她的意思,“我一个人不行。”
负羡:“你不是还有个兄弟?”
肖骜走过去,一把拽住她,“他跟你能比吗?”
负羡双手发劲,用力挣脱开他的手,“他比我强。”
肖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把搂负羡进怀里,“我需要你。”
负羡第一次,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肖骜亲吻她的头发,“你跟我一起。我不接受你走。”
负羡:“你不接受,也无关紧要。”
肖骜不明白,“这段时间,你对我一点喜欢都没有?”
负羡推开他,执起他的手,贴近自己心口,然后踮脚,吻上他嘴唇,一贴即放。
肖骜哑然失色,一句话都不说了。
她吻他时,心跳如常。
这比一千一万句‘我不喜欢你’还要残忍。
肖骜终于不再纠缠,放了她走。
负羡走时提醒了他一句,“当地黑人体虚,只是看着强健。”
肖骜没应声,他正在闹情绪。
傅伽找到肖骜时,他倒没有一蹶不振,只不过平时随性的态度不见了,满身是非要把那搞出这许多事来的人弄死的劲头。“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肖骜自然而然的用了负羡善用的表情,“联系国际周刊,报道我在非洲狩猎。”
傅伽作为最了解他的兄弟,一猜即中,“你想,做一出戏?”
肖骜应声,“我有影响力,只有我在非洲狩猎,可以最快时间吸引全球关注。”
傅伽缓缓道:“这戏要做的真,有点难。”
肖骜,“向导并没有失踪,所以老八他们很有可能是被她绑了。”
傅伽:“或者我们可以等她主动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