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羡:“因为你脑袋上挂了个葫芦。”
肖骜摸摸脑袋,摘下个葫芦,想起前厅到中厅路上,满是葫芦藤。
猴儿们笑成一团。
肖骜适才注意到他们,看上去已经十几二十岁了,可行为举止还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冬芽端上一杯茶水,“先生,请。”
肖骜不喜欢这个称呼,说:“你跟负羡叫什么?”
冬芽挑眉,下意识回,“师父……”
肖骜说:“以后跟我叫师娘……”
话没说完,他发现,好像也不太对。
冬芽额角抽搐不停。
负羡抬手,遣了她下去。
冬芽一走,猴儿们都走了。
负羡看着肖骜,“别给你按什么跟我有关的身份。”
肖骜走过去,手放肆的贴上她的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吗?”
说的好像负羡对他做过什么,负羡撅了他的手,“我跟你没到需要负责那一层面。”
肖骜不管手腕的疼,还往她身上贴,“你不在乎,可我在乎,你亲了我,你得负责。”
负羡哂笑一声,提膝,第三次顶了肖骜的裆。
肖骜一挨近负羡,就是千疮百孔,可又怎么样,跟离开她相比,这算什么?
负羡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一见钟情背后满是心酸,所有没经历感情基础直接凭第一感觉投入爱河的双方,结局都不怎么样,不是她不信肖骜,是她不信男人,而肖骜是男人。
肖骜看着她双眼,似乎猜到她所想,不管她一回一回对自己动手,仍要贴紧她,“反正呢,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你也说了,等我找到你,你就考虑。”
负羡一时想不到话回他,不走心的问,“考虑什么。”
肖骜挑起左唇,俯身靠在负羡耳边,舔舔她耳廓,“考虑跟我到床上打一架。”
负羡拳头抵在他腰上,“什么?”
这话充满威胁,肖骜是傻逼才会重复一遍。他手覆在负羡拳头上,“考虑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