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他肖骜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尿性,一定会成全她,哪怕是以牺牲自身为代价。
冬芽又说:“我们只有半年时间了,半年时间一到,马上迁走。”
肖骜问她,“这个陆渐雀这么有本事,一直没管上用?”
冬芽:“师父不想要一时的承诺,所以对于找关系这件事坚决否定。”
肖骜:“可就算掀起国内生态环境保护的浪潮,也维持不了太久,到时该来的还是会来。”
冬芽:“其实是师祖说,拒绝暗箱操作。”
肖骜话里有讽刺,“你们师祖,还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敢情现在为难的不是她,什么担子都压给你师父,还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牛逼她从坟里爬出来自己做啊。”
冬芽:“……”
肖骜转转椅子,“想不想守住太极馆?”
冬芽用力点头,“想!”
肖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冬芽狐疑,“你……师父不让我说。”
肖骜:“反正大概情况我也知道,你只需要再说具体一点,不算违背师命。”
冬芽现下也没别的人可信,咬咬牙,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给他,不止是无生山野生动物袭击路人,导致的政府勒令无生太极馆闭馆,还有智障儿前来娶亲,陆渐雀出手相救的经过。
肖骜听完,眯眯眼,闹半天是这么回事。
冬芽又说:“师父曾经跟陆先生回过东北陆家,回来跟陆先生的关系明显生疏了。”
肖骜问:“他们以前关系很好?”
冬芽:“以前还好吧,总之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冷漠。”
肖骜又看向负羡,一想到她之前或许对陆渐雀展开过笑脸,就心里堵得慌。
冬芽识眼色,看肖骜状态不对,悄悄走了。
在前厅门口,碰上小三子,小三子把她拉到一旁,“你把咱们的事,都跟他说了?”
冬芽点头。
小三子气急败坏,“你忘了师父怎么说的了?万一他不值得信任呢?”
冬芽看向负羡,她正在抚摸那条狗的狗头,“你见过那么柔和的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