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伽是没得聊了,起身离开,肖骜不走,被负羡一巴掌抽出来,又滚了一遍那一百年的楼梯和地板。
他扶着腰,手撑在楼梯上,“腰折了,腰折了。”
傅伽停在楼梯口,同情的看他,“我看你是不要脸了。”
“废什么话,”肖骜斜他一眼,随即把手伸过去,“快快快先扶我一下。”
傅伽恍若未闻,提步离开。
肖骜冲着他背影,狠狠比了个中指。
第二天,肖骜下来,没看见傅伽,以为他走了。
冬芽他们在练功房,已经完成晨练,现在围在一起打坐,手上举杠铃。
肖骜从后门进去,背着手看他们一动不动,“你们练得不是太极吗?怎么还举杠铃。”
无人应声,直到小三子进来,才给肖骜解释,“一力强百巧,没有力,就没有对峙的底气。”
肖骜看过去,“底气?你们还用的着底气?”
小三子说:“底气,指的是对峙的基本条件,没有力,就不能构成一场对峙。”
听起来,倒还挺有道理的。
冬芽带那帮猴儿打坐完成,又领去室外练形,也就是招数,涉及内容不外传,肖骜被禁止前往。正合适,反正他也没打算跟着去,毕竟这里到后山,太远了。
他在厅内百无聊赖,负羡还没下来,而那条蠢狗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只有一个小三子,可俩大老爷们有什么可聊得?头疼。
过了会儿,傅伽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男人。叫肖骜莫名紧张。
傅伽进门,坐下,把肖骜面前那杯没喝的茶端过来,呷一口,“茶不错。”
肖骜瞥他,“你不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傅伽:“我找到更好的办法拯救太极馆了。”
肖骜把眼神送向随他一齐进门的男人,“什么办法?”
那个男人开口了,“我在东北找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非常适合建馆。”
肖骜一听,了然,“陆渐雀?”
陆渐雀闻声,看过去,眼在肖骜面上定格,似乎是要从他表情里挖出可探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