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说:“负羡被绑了。”
西娅回忆了一下,“玻璃房里会功夫那个?”
傅伽:“我给你她的位置,你去一趟。”
西娅不愿意,“我又不认识她。”
傅伽:“我认识。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
西娅看着傅伽,半晌,“你总要告诉我,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肖骜插嘴,“她跟你心上人没有任何关系。”
西娅看了傅伽那双眼那么多年,她知道他每一个眼神什么意思。
提到负羡时,她分明看到他眼里的光。
“你们就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这趟空手而归,是吗?”她问。
肖骜和傅伽异口同声,“是。”
西娅也是个有脾气的人,“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去。”
傅伽:“可以。我记得东南亚某位政客到日本拜访被射杀,害日本背锅那事,日本方面一直没有放弃追踪这个杀手,我还记得,那是你第一次外勤任务。”
西娅脸冷下来,“你要干什么?”
傅伽:“第一次难免慌张,难免有破绽。”
西娅撑到桌前,眼被光打透,“你杀过的政客,用我给你列举出来吗?”
“你有证据吗?”傅伽好整以暇,“可不要血口喷人。”
西娅斗不过傅伽,把眼底杀气敛收进心底的仓库,不说话了。
傅伽十指在键盘上敲击,动作,“现在我给你负羡具体位置,你必须要保证她安然无恙。”
西娅接收信息,把手套带上,把枪戴上,重新看向屏幕。
傅伽等她说话。
西娅看着傅伽,那么多年,他竟一点都没变。
“傅伽,你爱过我吗?”
肖骜不想听他们儿女情长,走到一旁。
傅伽双臂手肘拄在桌上,双手交叉放置,淡淡道:“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