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桌前,“不好意思,先前有些不舒服。”
肖骜看她一眼,眼神传递给她的意思是:你能有我累?看看我,多少回合都是生龙活虎的。
负羡没有接收他的眼神,问他:“肖先生吃饱了吗?”
肖骜没料到她来这么一句,“怎么?”
负羡说:“吃饱了出去凉快一会儿吧。”
桌上人眼里都续上光,他们这是听见了什么?他可是肖骜!
这姑娘也是真敢!就不怕他一个不悦让她消失在山里?
这个小没良心的!“山里风野,我要是凉快过头了,你要怎么承担这个损失?”
“不请自来我能怎么办?我这庙小,哪容得下。”负羡话里有话。
饶是再糊涂的人,也能听出来,负羡是在出言讽刺。
这帮不请自来的,看来是碍着人家主家的眼了。
但肖骜这么尊大佛都来了,他们还怕什么?都不要脸,但肖骜不要脸,就显不出他们来了。
负羡看他们脸皮比天厚,只好再请肖骜,“肖先生,请吧。”
肖骜知道她目的不在他,但凭什么杀鸡儆猴就得用他,他明明有更好的用处。
“你是不是想坐在我这儿?你想坐在我这儿你直说。”他说。
负羡叫冬芽再搬把椅子,扭头对肖骜说:“不需要。闻言肖先生雷厉风行,我怕。”
肖骜适才知道,负羡不仅是要拿他讽刺在座不要逼脸的几位,还在生他连着要她几次的气。
小东西。他挑唇,把冬芽搬来那把椅子踹开,拉负羡坐他腿上,“你怕我啊?”
在场人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负羡耸眉,挣扎两下,“肖先生!”
肖骜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你这是跟我公报私仇呢?”
负羡敛了目光,“肖骜!”
“嗯,怎么?”
现场气氛低沉,大家都觉得肖骜触到负羡逆鳞了。
只有肖骜自己知道,负羡嫌他要的次数多了,跟他闹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