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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2)

一大老爷们岂容后庭失守,许苏气急败坏,几次欲挣扎起身,可他不动时傅云宪还不施全力,容他勉强透一丝气,若他一动,傅云宪便不遗余力地镇压,五指完全张开,手背青筋暴起,如兽爪摁住自己的猎物,凶残无比。几起几落,几乎气绝,许苏抗争彻底失败,被舔得头皮发麻、全身过电一般轻颤,被捂得眼泪与口水一并直流,枕头都湿了一片。

傅云宪很是厚此薄彼,只舔后头不碰前头,许苏被折腾得气闷、腰酸、半死不活,尽管如此,他还是险些就被傅云宪舔射了,整个茎身胀得通红,阴囊都硬得跟鹅卵石似的。

如此又弄他良久,傅云宪总算把人放开,拿开捂脸的枕头,看见下头那人死死睁大眼睛,眼皮一瞬不瞬,人也一动不动,真跟死了一样。

傅云宪低下头,将许苏抱起,温柔吮吻他挂着泪的眼角。

许苏被温热的舌头舔活了过来,一把将人推开,瞪着眼睛问:“我要的是这儿的小姐,你来干什么?”

“我是这儿的老板。”这会儿傅云宪已经靠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将指间夹着的烟又叼回嘴里,衔着道,“怎么,老板还比不上小姐?”

许苏转了转眼珠,合计着,老流氓这些年除了干老本行,外头杂七杂八的生意还有很多,或许还真在这种地方参着股。

“是老板又怎样?顾客是上帝,我是来找乐子的,你能给我乐子吗?”

傅云宪吸了口烟,眼睛往许苏下身指了指,笑了:“都硬了。”

许苏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光着屁股遛着鸟,脸一红,赶紧拽过被子裹住自己:“给乐子不是这么一个给法,我一大老爷们,不用后头。”

傅云宪深吸了一口烟,抬手把烟揿灭在了烟灰缸里,他再次上了床,将许苏一下带进自己怀里,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傻子,后头的乐子更大。”

“我不信。”那微哑的嗓音撩得人头皮发麻,但想起大三那夜的惨烈遭遇,许苏后怕不已,抱着被子就往后躲。

这坎他过不去。

“我不要。”许苏扭过脸,龇牙咧嘴还翻眼白,露出蛮不讲理的样子,“反正我不用后头,你要乐意就换个法子伺候我呗。”

傅云宪竟不生气,反倒微笑问他:“怎么伺候?”

还能怎么伺候?许苏转着眼珠想了想,想到一句最常见、最解气也最有面子的话:“坐上来,自己动。”

傅云宪面无半分波澜,注视许苏眼睛:“再说一遍。”

许苏目光飘忽,抓耳挠腮,已然怯了:“坐上来……自己动。”

“还反了你!”傅云宪一把将许苏翻转过去,扯去碍事的被子,对着他的屁股就狠抽了一巴掌。

“诶,是你说要伺候我,不带急眼的!”雪白臀丘上登时留下一个巴掌印,许苏不肯讨饶,反倒骂骂咧咧,“光说不练,不要脸!”

傅云宪像是受了激,居然真就答应伺候他,他强迫许苏屁股朝天,膝盖碰地,跟小狗似的趴着,让他把腿分开……再分开。

许苏忐忑,这是方便后入的姿势,他怕这老流氓还惦记着干他屁股,没想到傅云宪竟平躺下去,任脸滑入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正对他勃发的性器。

许苏愈加忐忑,一时忘了自己方才说的只是气话,他从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印象里傅云宪也不可能这么伺候别人。

“跪好了,别动。”傅云宪一手将许苏的阴茎翻过去,抵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抓扣着许苏的屁股,中指在他穴口反复摩挲。他先抬头吻了吻许苏的阴囊,接着便由阴茎根部开始往上舔弄,连耻骨处的毛发也不遗漏,一根一根舔得湿透。

许苏被舔得极舒坦,全身都痉挛起来,两条雪白长腿,直抖。他以膝盖勉力支撑,提醒自己腰下沉而屁股高抬,就怕腿一软直接坐在傅云宪的脸上,他嫌这个姿势过于淫乱且不成体统,心里骂着,臭不要脸!

傅云宪在外围啃吮咬吸,用舌尖描画许苏的茎身,用牙磕他的龟头,将许苏那根家伙弄得又红又肿又硬,顶端小孔没少淌水。见火候已到,傅云宪才含住整个龟头,以手辅助,将它含往喉咙深处。

不动了。

许苏正是情动时分,哪能忍着不动,他悄悄试着挺腰送了两下,见傅云宪没反对,便大着胆子又送两下。对一个直男来说,“舔阴”和“肏口”的区别可就大了,许苏由被动享受变为主动占有,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才动了五六下,傅云宪的耐心已然耗尽,收了牙咬住许苏的命根子,疼得他哇哇乱喊。

“老王八……疼……疼死啦!”你不让我舒坦我也不让你好过,许苏试图并拢双腿,跟钳子似的夹住傅云宪的脖子。

傅大律师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人,吐出许苏的阴茎,用手揉了揉他茎身上一圈深红牙印,见那东西兀自抖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忍不住又曲指朝那茎身弹了一下,轻骂道:“少得寸进尺。”

人离开许苏胯下,重新坐回床上,傅云宪又拉过许苏,让他分腿坐在自己身上。一边与之接吻,一边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着替其手淫。

方才被舔得很舒服,自己动那两下更舒服,许苏只觉阴囊被傅云宪拉扯至极处,有了些许痛感时又被他握在掌心里,好一阵挤捏搓揉——脑海里那根弦倏地就崩断了,他轻叫一声,直接射在傅云宪的身上。

傅云宪未脱西装,一下就被他弄脏了,许苏倒是丝毫不觉歉疚,不顾铃口仍在吐露白浊,反搂住傅云宪的脖子,毫无罅隙地与之拥抱接吻,顺便把精液往他身上擦蹭。

两人别扭了大半个月,独此一刻,最是亲密无间。

安心泄过以后,身子就软了,傅云宪扶着许苏侧身躺下,自身后将他环住,轻轻咬他耳垂:“后面更舒服,想不想要?”

许苏爽得头晕眼花,理智濒于瓦解,仍然坚持摇头:“不要,疼。”

傅云宪有点恼了,这小子人在怀里却不老实,故意动来动去,用光溜溜的屁股蹭着他的裆部。小东西朝夕相处养在身边,他虽多数时间没有睡他之心,却也架不住对方屡行煽风点火之事,且每回都是撩完就跑,跟拔了狮须的兔子似的,既可恶又可爱。傅云宪知道许苏对他爱恨交加,那复杂感情非只言片语能够道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所以这些年他对他的胡闹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

他早晚是他的。

他永远是他的。

傅云宪抓起许苏满沾精液的手,复又与他相扣着,伸向他的臀部。许苏直往后躲,傅云宪却强硬握着不放,说:“你自己弄。”

方才穴口已被舔过几遍,摸过数遭,此刻微微翕张,显得极好亲近,两人各出一根中指,借精液润滑顶入穴里,瞬间被紧窒肠壁牢牢吸住。

自己摸自己倒是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不适之心,但别扭感依然存在,许苏暂时入不了戏,僵着不动,任由傅云宪引导着自己在窄道间探索、搅弄——可能是某个点突然被摸着了,他“啊”地叫了一声,第一反应就是抽回自己的手。

傅云宪不准许苏逃脱,反而往他的穴里多舔一根手指,对着那敏感之处发起猛攻,一遍遍抽出插入,狠狠撞击。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刚偃倒的性器又笔直挺起,铃口欲液汹涌,混着残余白浊,滴滴答答淌落。前头流水后头也流,全是身体最本能地反应,许苏自知固守的城池将被攻陷,欲做最后挣扎,以哭腔连呻吟带讨饶:“叔叔……我不是那种人……我不要了……”

傅云宪支起上身,将许苏完完整整环在怀里。他低头看他,像雄狮护着幼崽一般,眸中暴虐的欲望退去,只剩脉脉温情。

他似乎问了一声,跟大哥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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