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走到绝路,陆家既然已经指望不上了,那他就直接联系军团里的那只军雌好了。没关系,他还有后路可退的。
当然是来要回我的东西。
看来你确实恢复了,我要是你,就多带几只虫,还是跟以前一样愚蠢。
宋简不屑地笑了笑,他能算计宋嫣一次,就能算计第二次。
是吗?
宋嫣看了眼原主曾经住过的屋子,不算大,被宋简住了以后,又添了一股他不喜欢的味道,还是邬席的房子住起来要更舒服。
这心不在焉的搭话语气一下子就挑起了宋简的怒火,以前宋嫣有可以蔑视他的资格,现在宋嫣还有什么?他才是宋家真正的掌权人,宋嫣回来应该求他,跪他
啊
既然你这么想跪,那我就满足你好了,再磕几个头,记得,要磕到我满意为止。
因为不喜欢屋子里的味道,宋嫣连坐都没坐。而宋简在他的话说完后就不受控制地开始磕起了头,每一下都十分重。
连磕十下以后,雄虫的皮都破了,地上也全都是血。
啧,真是废物。
在原主被注射药剂以后,宋简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现在被宋嫣还了回来。
他这一趟回来宋家好像只是单纯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等宋简磕完响头,他居然真的走了。只是宋家上下包括宋简在内,在宋嫣离开以后都不记得对方出现过。
并且原本对宋简十分信服的宋家诸虫开始渐渐不满意对方的领导了,他们像宋简对付宋嫣那样,一步一步地将雄虫软禁了起来。
宋嫣回来的时候发现军雌比平时下班的时间要更早,并且这回连晚饭都没做。从走廊到卧室,军雌的衣服也掉了一地,房间里漆黑一片,宋嫣才拉开门,就立刻被一双过度滚.烫的手抱住了。
房门未关,外面的亮光渗透了进来,依稀照出邬席红得不正常的脸。
嫣
邬席不但抱了宋嫣,还整个贴了上来,大概是觉得可接触的面积不太够,他恼怒一样又将宋嫣的领口拉开了一些。
房间里满满都是雌虫的味道,连精神力都在空气中浮荡着,一遇到宋嫣,立刻像它的主人一样凑了过来环着对方。
邬席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他特意提前下班给宋嫣一个惊喜,结果没想到等着等着,宋嫣还没回来,倒是他自己的发情期先一步来了。
雌虫的发情期虽然没有特别固定的时间,但也能根据过往的规律进行大致推算。按理来说,邬席的发情期应该还要再过一个月。
成年以后的发情期邬席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的,硬是忍耐的话,容易出岔子,而这一回他有了宋嫣,邬席一开始就没打算用抑制剂。
不过从没有真正经历过发情期的军雌没想到它会如此来势汹汹,如果他能早点知道,说不定上一回在宋嫣表现出这些症状的时候,也能早一点发现不对劲。
毕竟假性与真实还是存在一些差异的。
渴望从每一根神经扩散出来,再从骨缝当中迸发,邬席只知道自己很想要抱一抱宋嫣,很想跟他亲近。
当军雌闻到雄虫的味道时,这种渴望又变成了强烈的空虚。
邬席忍得有点疼,仅剩的衣服也变得更加碍事。
宋嫣一手搂着黏腻军雌,一手打开了灯。光亮将邬席刺得眼睛眯了眯,他的眼瞳早就竖得如细线,浑身上下都泛着烫。
大概对邬席的情况有所了解,宋嫣却不急着帮忙。
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发情期因虫而异。
半个月邬席贴着宋嫣,声音有些含糊,讲完以后又转了转不太清明的大脑,或许还要更长一点。
以宋嫣的能力,他的情况的确有可能要延长一些。
不过除了开头一个星期他会整天想要黏着宋嫣,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以外,之后会慢慢平稳下来。但这不代表他就不需要宋嫣了,只不过比较起来不是那么饥.渴而已。
头七天是有假期的,邬席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这一次他应该用得上。
回答宋嫣的时候,邬席忍不住蹭了蹭对方,他自以为很小心,却不想还是被发现了。
屁股被打了一下后,就听到宋嫣跟他说:安分一点。
之前亲近的时候,都是先得了宋嫣的许可,而这次宋嫣还没答应,他就如此邬席这下从里到外彻底烧透了。
即使是这样,在宋嫣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后,他竟也还是满足地哼了一声。
雌虫很多部位都容易起反应,发情期更甚。这副身体现如今有多敏感,已经不言而喻了。
见他难受得厉害,强大的精神力将军雌笼罩住,暂时帮他缓解了一下。
宋嫣趁着这个时候关起了门,期间邬席将他抱得十分紧,根本就不肯松开一点。
这副跟上将平时作风不符的样子,惹得雄虫笑了下。
别笑。
邬席哀求一般地又蹭了蹭他的脖子,宋嫣就像点燃剂,光是什么都不做就能引得他如此,再笑起来就更不得了了。
明知道军雌眼下最需要的是他,宋嫣偏偏还要又耽误时间地问他:要不要先吃晚饭?
不。
强弩之末,宋嫣从邬席的单音节里得出了这一点信息。他坏心地在军雌的肩胛骨处按了一下,房内的温度立时就高了起来。
嗯
宋嫣体态的变化已经结束了,这是最终的样子。即使做足了准备,邬席也头一次感到了吃力。
因为他要的急,所以裤子没有完全下来,从后.面看起来要掉不掉的。
宋嫣帮了一次后,军雌像是找回了些理智,但这远远不够。
在将邬席转过来的时候,宋嫣终于发现了对方给他准备的礼物。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案,从胯间延展而下,蝴蝶翅膀一半在上,一半在下,想要看到它完整的形态,必须要把邬席推起来。
雄虫的目光随着图案的走向变得幽深起来,邬席喘.着气问他:喜欢吗?
这就是他准备了好几天的礼物,宋嫣喜欢蝴蝶,他就把蝴蝶刻在身上,这样他就能得到双份的喜欢。
对比起来有些凉的手将他的腿推了上去,蝴蝶图案相对完整地出现在了眼前,宋嫣没有回答邬席的问题,他的脸上也没有了虚泛着的温柔,眼底更是死一般的安静。
这让邬席以为宋嫣生气了,偏偏身.体在不断地讨好对方。宋嫣进来的时候,邬席的下巴和脖子因为仰起的动作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
叫我一声。
宋嫣在跟他说话,听上去不是生气。
嫣唔嫣嫣。
要像上次那样。
宋嫣提醒了邬席一句,又把邬席的另一只腿架了起来,蝴蝶图案更加完整了。
上次?
邬席被弄得一时半会想不出所以然,但宋嫣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然后他就记起来,自己上回稀里糊涂的,又跟梦里一样叫了一声宋嫣雄主。
他的脑子一瞬间就炸了开来,知道宋嫣会记得是一回事,但亲耳听他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