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柏和秘书一起从公司出来,江岩柏的肩膀上似乎有什么脏东西,位子有点靠后,秘书看不清楚,就垫脚去看。两人的距离并不算近,至少还在安全范围以内,但是当时从容白的角度看过去,确实像接吻一样。
好了,证据齐全了,容白臊的脸都红了,也不好意思说话,看都不好意思看江岩柏一眼。
江岩柏去摸了摸容白的头,拉着容白的手离开了公司,两人就坐在江岩柏的车里说话。
“这下放心了吧?”江岩柏的口吻十足的宠溺,“你当时就应该冲过去问我的,就不会误会了。”
容白觉得不好意思,他羞耻的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不接江岩柏的话。
容白的眼睛左顾右看,注意力十分不集中,他在放杂物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方形的包装袋,容白一时手痒,就把包装袋抽了出来。
容白又火了:“你车上还随时准备着这玩意?”
保险套可怜兮兮的在容白手里晃了晃。
江岩柏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上次逛超市的时候买的……”
容白也没听江岩柏说完,自觉握住了江岩柏的把柄,很是气愤地说:“怎么?你放在车里,还打算找人车震啊?要不要点脸!”
江岩柏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容白。
容白这才反应过来,烫手山芋一样把保险套扔了,面红耳赤地说:“你太不要脸了!”
江岩柏拉住容白的手,凑到自己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吻:“要脸追不到媳妇。”
“谁是你媳妇!”容白又炸了,随后说道,“你胡子刮的我难受。”
江岩柏摸摸下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刮胡子是什么时候了,自从容白失踪之后,他连个囫囵觉都没有睡好,更勿论仪表了。
容白凑过去看:“你黑眼圈好重,都泛青了。”
说完,容白又指了指江岩柏的唇角:“还上火了。”
江岩柏忍无可忍,他把住容白的下巴,把容白所有未说的话都封在了容白的嘴唇里。
一吻结束,容白的脸烧的可以煎蛋了,他擦了擦唇角的口水,很是嫌弃道:“你胡子都没刮,你刷牙了吗?”
这么好的气氛,江岩柏瞬间泄了气。
“刷了,出门前还是洗脸刷牙了。”江岩柏说,“好歹要出来见你。”
他倒是记得洗脸刷牙换下自己那套酸菜干似的西装,就是忘了刮胡子。
“我当时可生气了!”容白在车上跟江岩柏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把自己说得特别可怜,“我都长痘了。”
江岩柏看了看,容白的太阳穴旁边确实冒出个一颗小小的,非常可爱的痘痘。
“好啦,别生气了,你想去哪儿?”江岩柏问道。
容白看了眼江岩柏,一副“我真是拿你没办法”的口吻说:“先回家吧,你先好好睡一觉,起来再把胡子刮了。”
江岩柏愣了愣,他是万万没想到容白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他呆愣愣的开车,呆愣愣的停车,又呆愣愣的拉着容白的手上了楼。
容白看了看自己家——倒是没什么垃圾,东西也没乱,但柜子上积了一层灰。
原本家里请了家政的,但是江岩柏不喜欢有陌生人进来,最后只能辞退了家政阿姨,江岩柏自己亲手打理。
江岩柏现在明明已经是一个大型集团的老总了,但是从小养成的很多习惯却并没有更改。
他总是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每天都会把容白第二天穿的衣服熨烫好了挂在床边,早上还会起来给容白做早饭。
简直就是大写的贤妻良母,说出去肯定没人信,说不定还要笑容白异想天开。
堂堂江荣的老总,怎么可能给你做管家婆。
但现实就是这么玄幻。
“快去洗澡睡觉!”容白推了江岩柏一把,江岩柏才念念不舍地移开视线,拿着浴巾和浴袍进了卫生间。
容白看着偌大一个客厅,只能叹了口气,开始动手擦灰扫地。
他以前可没做过这样的事,家里总是有保姆或是家政阿姨,他只需要每个月出去两个下午就成,回来又是干干净净的。
江岩柏来了之后,他也没动过手。
打扫屋子的第一次,容白就交代在了这一天。
江岩柏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容白正撅着屁股擦茶几上的灰,他看着那个圆翘的小屁股,一时间很有些心猿意马,他走过去附身抱住容白。
容白身体一僵,感觉有东西正抵着他的臀,蓄势待发地像一把上了膛的枪。
容白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东西有多大,也知道这东西能带给他多少快乐,更何况,这东西是属于江岩柏的,是江岩柏的一部分,那就更可爱了。
“陪我一起睡吧,我一个人睡不着。”江岩柏的声音很轻,就像在撒娇一样。
容白心都软了:“那……行吧。”
毕竟是他误会了江岩柏,陪江岩柏睡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岩柏轻轻咬了咬容白的耳垂,正好是容白的敏感点,容白哼了一声,腰都软了。
但他好歹还记得江岩柏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催促道:“你快进去睡吧!”
两人去屋里换了床单被套,干燥温暖,还带着洗涤剂的香味。
这床单是容妈妈买的,大红的床单被套,上头还绣了鸳鸯和同心结,十分庆幸,拿去婚房都十分搭调,正好是属于妈妈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