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的目光死死盯着沐简,这让秦格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悦。
沐简见秦律没有动手的意思,便不再理他,任由他杵在客厅,一瞬不瞬地钉在她身上,仿佛恨不得将她看穿出一个洞来。
她走进厨房里。
因为是开放式厨房,所以叁人视线毫无阻碍,可以看清楚彼此脸上的表情。
秦律看着沐简,秦格目光淡淡地扫过秦律,将锅里煎好的培根和鸡蛋放进盘子里,而沐简两指将烤好的吐司拿出来,放进嘴里咬了一大口,顺势坐在高脚椅上。
即使她交迭着双腿,但是腿间的春色也因为她这个坐着的动作暴露无疑。
秦律视线下移,看到一道浊白的水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滑。
似乎也感觉到腿间的黏腻不适,沐简随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另一边快速将吐司塞进嘴里。
“我还是先去洗澡。”
她从高脚椅上跳下,却被秦格牵住了手腕。
“先吃完,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如情人般语气温柔自然地叮嘱,同时将已经做好的鸡蛋叁明治递到她唇边。
沐简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秦律便看着俩人将其视若无物般,气氛亲昵地享用完早餐。
他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他盯着沐简,发现她的嘴唇,格外嫣红,有些肿,像是被人亲肿的。
“你竟然让他亲你?!!”
秦律突然一声暴吼,如同抓奸在床的丈夫,一脸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毕露。
他如一阵风气势汹汹地刮到俩人面前,目光如针戳在沐简脸上。
沐简抬起眼。
因为秦律的提醒,沐简陡然想起昨晚秦格对她做的事情,而秦格亦是一顿。
见沐简的表情,秦律便知道她这是承认了,她接受了秦格的亲吻。
这个认知竟然比知道俩人刚从床上下来,想到她被秦格里里外外草了个遍的画面还让秦律难受。
于是,秦律长臂一伸,隔开二人,死死扣住沐简的后脑勺便欲强吻。
沐简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秦律头上砸去。
“咚”地一声闷响,秦律的额头被砸了个正着,沐简力道半点不轻,他被敲得身体一僵,脑子一懵,整个人被沐简一把推开,摔到地上。
秦律垂着眼,整个人像是被人抽空了,漂亮精致的眉眼都耷拉下去,白皙的额头上迅速红肿起一个大包。
沐简看也不看秦律,也没理站在旁边的秦格,从椅子上跳下来,朝房间里走去。
她冲了个澡,拉开衣柜,在一个纸袋里找到了自己曾经留下的衣物,换上。
当她打开门走到客厅时,兄弟二人正坐在沙发上,秦格在给秦律擦药,茶几上摆着医药箱。
对兄弟二人视若无睹,沐简准备离开,这时候秦格唤了她一声。
“桑桑。”
沐简脚步一顿。
“我不叫桑桑,欠你的算还你了,不然我可以告你强奸!”
说完这话,她已经换好鞋子准备离开。
这时候,秦律冲了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朝墙壁狠狠一推。
“你这女人!”
沐简眉梢一挑,目光冷淡上扬,斜睨着他。
“怎么?”
秦律看着她脸上冷漠的表情,头一侧,扫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的秦格。
“你说他强迫你的?”
他之前那些愤懑怒气似乎瞬间消散,他邪气地勾起唇角,一条手臂撑在沐简头顶上方,如同壁咚般,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间。
沐简眉头蹙起,对于秦律的言语纠缠,很是不耐烦。
正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叁人愣了一下,秦律放开沐简,拉开门,门外站着个容貌英俊气质冷峻的男人。
沐简视线一瞥,看清楚那男人,瞬间足尖一点,飞扑到那男人怀里,一把抱住对方的腰,语气无比熟稔亲昵地问。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秦律看着这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瞬间变成小鸟依人状,他眼眸眯起。
而秦格则站起身,走了过来。
“沉总。”
两个男人算是彼此认识,但除了社交场合的几句礼貌寒暄外,并未有过私交。
沉叙点了下头,算作对秦格的回应。
看到沉叙,沐简哪里还管秦家两兄弟,她将脸埋进沉叙怀里,嗅着这男人身上令她熟悉又安心的冷冽气息。
“我们走吧。”
“嗯。”
沉叙一臂拥着沐简,俩人径自离开。
沐简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不管她在哪里,沉叙总能找到她,带她回去,所以她从不担心自己不安全,沉叙就是她躲避狂风骤雨的港湾。
两人算什么关系呢?
沐简想,应该是比情人更复杂的感情吧。
如果没有沉叙,她早就死透了,变成冰冷的尸体一具。
眼睁睁看着俩人相携离开,秦律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兄长,他冷嗤了一声,说道。
“你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看这个?”
秦格温和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冰冷而危险,裹挟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可怖慑人。
“她是我的,你不要动。”
秦律扯了扯嘴角。
“她要是发现你的真面目,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他这个兄长,在外人甚至是父母面前表现得完美无瑕,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虚伪阴险,从小到大,他都被他欺负,尊严被践踏,可偏偏所有人都相信他。
这个可笑的世界!
所以当初秦律对沐简好奇至极,到底是什么样的蠢女人,敢甩掉他这个黑心黑肝的哥哥。
“我干了她整整一晚,你来之前,她还躺在我身体下面呻吟,嘴上叫着说不要不要,偏偏身体紧紧地绞着我,她滋味好极了,我把她的小穴灌满了我的……”
“够了!”
秦律眸里溢出阴狠的戾气,一把揪住秦格的衣襟,差点一拳揍过去。
秦格眯起眼,唇角斜勾,清俊无暇的面庞染上一抹邪恶。
“她不是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