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划船也是个十分消耗体力的劳动,一般人连续划的话超不过半个小时的,体力就会跟不上。
我轻轻在后面掌舵,小船载着我们,轻轻在湖面上滑行,两岸的风景尽收眼底。
水面上波光粼粼,偶尔有风吹过。
湖水并不算太清澈,也看不到河里的小鱼什么的,但就是能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这份宁静和安宁,才是最难得的。
划了一会,纪沐晴累了,划不动了,我问,“要不歇歇?”
纪沐晴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没想到这么累,歇歇吧,把水给我。”
我将矿泉水递给她,她拧开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柱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流下来,钻进衣领里,像调皮的小孩在跟大人玩躲猫猫一般。
水柱在胸口晕染出一朵湿润的小花,隐约露出白色衣裙下的风光。
伴随着“咕咚”一声,仿佛我的心儿也跟着钻进了她的肚子里。
纪沐晴喝完水,自然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一个大大的白眼当即砸了过来,“瞧你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个色狼挟持了呢。”
我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就算是色狼,我也只色你一个人,又不色其他人。”
“呼,真是热啊,咱们划到那边去吧,那边好想能凉快一些。”纪沐晴伸手指向湖中心,那里有一块小小的山丘,大概十来平米的样子,上面建了个小房子,周围有芦苇。
听说那小房子以前养了很多小丫小额,后来有一段时间禽流感比较严重,那些鸭子什么的都被清除掉了,后来就闲置下来。
光是一个小房子看上去空空荡荡的很单调,然后就在四周中上了芦苇,这一装饰,还真是给金鸡湖增加了不少绿色和生命力。
我将船划过去,芦苇长的很茂盛,靠近了还能闻到一鼓浓郁的芬芳。
在北方这种缺乏河道的地方,芦苇这种东西是很罕见的,所以这片地带也成了金鸡湖的旅游观光重点,不少游客都会到这边来观看一番。
总有些素质底下的人,明明这是观赏用的东西,他们却要把他占为己有。
好多芦苇都被折的面目全非的,养成这么一大片的芦苇可不容易,就那么被破坏了,多可惜。
这不,有一船游客就正在折,是一家三口,折的人是孩子的父亲。
折了一个两个还不够,看那样子,似乎要把这芦苇折光?
我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先生,你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你的孩子在看着呢。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可都是在给他起带头作用,你想让你的孩子将来也变成一个没有道德的人吗?”
那人对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眼神,“要你管。”
“我当然可以管,我也是游客,这东西是大家一起欣赏的,凭什么你要去破坏?你出了钱,我也出了钱,我想看一片美丽的风景,而不是被你破坏后的残羹剩饭。”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对方看起来是个暴脾气,被我这一怼,不但不收敛,反而暴怒着站起来,“我就摘了,怎么样,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不禁在心里哀叹,现在的人啊,怎么都这样,一点自我反省的意识也没有,一点也不注重孩子的培养和教育。这些小事虽然看起来微不足道,可他们也能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孩子的判断和举止行为。
正是因为有这些自私的家长们的存在,我们祖国的未来们才有那么多的不良少年。
悄悄那孩子,在他父亲和我争辩的时候,他还在鼓掌叫好,似乎在他看来,他的父亲是多么的伟大和厉害,他只希望她父亲赢,而不会去思考我说的那些话是否又意义?
孩子的母亲也是,叽叽喳喳,说我们多管闲事。
就这样的父母,要是能教出品德高尚的孩子来,那才真是见鬼了。
我懒得和他们争辩什么,不过是浪费口水罢了。
不过,那男人想再去摘芦苇,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
周围这么多游客们看着呢,这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而那男人见我默不作声了,还以为他从气势上压到了我,十分得意,还朝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然后,他又堂而皇之地去摘了,似乎在跟我赌气,摘的比刚才更凶狠了,一把就抓住了好大一把。
眼看着她就要将芦苇折下来了,我探出去一颗妙脆角,正中他肉呼呼的手腕。
“啊!”那家伙顿时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