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和卫艳两个想要自己的性命,这会却说卫艳自缢的事跟他有关,跟自己有关,仿佛是自己逼卫艳来杀自己似的,更何况还口口声声的表示说自己现在牵涉的只是 一个无辜之人罢了。
心里这么想的,卫月舞也是这么做的,只是笑容冷洌如冰。
“靖远侯真是说笑了,卫艳之事,跟谁有关靖远侯不用我说了吧!至于那个象卫艳之人如何,靖远侯也莫来跟我说,二叔若是喜欢,自可以把人认做干女儿,只是别想我会认下此事!”
“静德郡主可以提条件的。”虽然卫月舞的反应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但莫华亭还是胸有成竹的道,“不管郡主提什么条件,我尽量想法满足郡主,听闻燕国公府的内院郡主并不能称尊。”
这话暗示意味明显,几乎就是在提醒卫月舞要对付那位燕地来的世家女。
条件?居然又是燕地的世家女?
果然好法子,一箭双雕,原来不只是卫艳,还有燕国公府的事,这应当就是莫华亭找自己来的目地吧!
蝶翼般的长睫扑闪了两下,掩去眸中的戾气:“靖远侯说笑了,燕国公府内院称不称尊,跟你并没有任何关系,而你说的卫艳的事,跟我也没有半点关系。”
卫月舞说完,转身欲走。
见卫月舞真的要走,莫华亭忍不下去了,蓦的伸手要去拉卫月舞的手。
卫月舞往后退了两步,正巧避开莫华亭的手,眼眸一厉:“靖远侯,请自重!”
不远处的金铃忙举步走了过来,站在亭子门口警惕的看着莫华亭,生怕莫华亭再做出什么失礼的举止。
“静德郡主,你真的不愿意救助一个孤女?静德郡主何其狠心,居然对一个孤女也视而不见!枉涂皇后还说静德郡主德容皆备,却原来心胸这么狭窄,你就不怕燕国公世子觉得你不良善吗!”莫华亭缓缓的放下手,死死的盯着卫月舞,心头一片烦燥。
卫月舞柳眉高高挑起,很不以为然的道:“靖远侯可以去向燕国公世子说一说!”
“你……”莫华亭怒道。
“靖远侯如果没事,我能不能先走了,燕国公府里还有些事,若回去的晚了,世子那边恐怕担心。”卫月舞看着拦了自己路的莫华亭,嫣然一笑。
那样的笑容,再加上她的话,落在莫华亭心中几乎是刺心的,心头一股子狂燥几乎差点压不下去。
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脸上的神色才稍稍平和了几分:“静德郡主不多考虑一下?或者我可能答应你几个条件,这事对你我都要好处,静德郡主又为什么固执如此。”
他就不相信以自己表露出来的实力,卫月舞会不动心,会不想求自己的帮助,燕国公府后院的那位燕地世家女是极嚣张的,听闻卫月舞进府的第一天,她就来闹过,卫月舞岂会不生气,不动怒。
但偏偏燕怀泾似乎又极宠那位燕地的世家女。
任谁看到自己的夫婿对别的女人,比对自己还好,会忍下这口恶气,卫月舞之前没动手,是因为没实力,这会自己把条件开在她面前,她岂会不动手,现在不同意,只不过是跟自己争一时之气而已。
“我不需要靖远侯的好心!”卫月舞扬了扬眉,头微微抬起,“靖远侯的好心还是留给那个孤女吧!”
“你……静德,燕怀泾是什么样的人,他身边的女人不少,连三公主和四公主都对他倾心,你就真的以为会守得住他?若不好好的把握住现在的机会,恐怕你以后连哭都没地方哭去!死的或者比卫艳还不如!”
莫华亭忍不下去了,目光死死的盯着卫月舞,厉声威胁道。
“靖远侯,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在舞儿面前编排我的不是!”温雅的声音从两个人身后传来,只是这份温雅却让莫华亭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