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事跟燕怀泾没关系,他当然不在意,但这个人是他在意的人,他对卫洛文就觉得同样没什么好感。
做将军的当然都不胆小,卫月舞轻轻的推了他一把,想从他身上站起来,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再想想方才的行为,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
燕怀泾这次倒是轻轻的放了手,他可是知道自家的小狐狸如果再撩几下,可就要恼羞成怒了,这会当然得照顾着她的颜色,不再继续下去。
不过关于卫洛文的事,他倒是没有胡说,敢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里去的人,这胆子可真是海了去了。
有些话,自家的小狐狸身在局中可能不清楚,他这里却是要慢慢点明。
不管卫洛文想干什么,如果想拆散自己和舞儿,那是万万不能够的,今生舞儿都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比起算计来,燕怀泾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卫洛文,至少会护着自己喜欢的人,绝不会让她走华阳侯夫人的那条老路。
自己的人,自己自然会护着,而且自己也有能力护着……
“再大胆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卫月舞小嘴撇了撇,拿起茶也喝了一口,喝完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拿着的居然就是方才燕怀泾拿着的那个杯子,一时脸色暴红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明天二皇子过府来,你若是觉得卫秋芙麻烦,可以让她出来逛逛。”燕怀泾低咳了一声,掩去眸底的笑意,柔声道。
这会当然不能再提这事,小狐狸这会都把头低的快压到桌边去了。
听燕怀泾没有说这事,卫月舞才稍稍抬高头,见他只看着自己说话,看起来是没注意到方才的事,可能是没注意到,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燕怀泾的话上。
“二皇子不是一直病的起不了身,他这会来干什么?”卫月舞诧异的问道。
若说这京城中谁最低调,除了这位一直病的据说起不了身的二皇子,卫月舞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
这位一年到头都起不了床,上次好不容易起了床,据说又因为卫月娇的事,气病了,到现在都没有再出来宫,既便再盛大的宴会,他都不会参加。
但卫月舞却已经不只一次在暗中见过这位二皇子。
这位就不是一个安份的,他的生母是德妃娘娘,位列四妃之首,算得上是皇后之下第一人,但这位同样低调的很,卫月舞进宫这么多次,就没有遇到过她。
据闻她还是太后娘娘的一个侄女,进宫成为四妃之首,原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是听说也是在生养二皇子的时候伤了身体,平日里深居简从,跟二皇子很象,有事的时候也只是去太后宫里坐一坐,和涂皇后并没有什么交集,可以说两不相犯。
这么一对母子,应当算得上是整个宫里最应当安份的一对,但其实并不然,二皇子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主。
这个从未出席宴会的人,突然之间上燕国公府来,怎么不令卫月舞生疑,怎么看这位二皇子来都不象是有什么好事的。
“他说想宫里的御医对他的病束手无策,所以想请我们燕地的太医给看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些好的偏方,可以诊证他的病!”
燕怀泾慵懒的往后一靠,俊美的眸中透着几分幽深,只是清淡的笑容却显得有几分妖妖灼美。
“他不会是真的病了吧?”卫月舞想了想疑惑的道,在卫月舞看来,这位二皇子除了长相柔美一些,还真的看不出来有其他的病,况且还时不时的看到他出外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