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婆子一时间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头上微微见汗,“就是……就是……”
“穿着披风去的?”卫月舞道。
“是,穿着披风去的,就……就好象一下子裹了两个人出来!”被卫月舞这么一带,婆子立时找到了措词,急忙道。
“你也来说一下,今天早上的事!”卫月舞点头叫过管着李氏院子的婆子,方才这一阵子大闹,她是带着冬梅过来的。
见卫月舞叫她,管事的婆子急忙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太夫人,奴婢是管院子的婆子,往日送饭的时候,二夫人都会冲出来,但今天奴婢去送饭的时候,奴婢并没有看到二夫人,倒是很奇怪!”
她之前跟卫月舞和涂氏说起过,这会倒是整理的很清晰,一五一十的道,未了还加了一句:“奴婢觉得二夫人要是在里面,不会有这样的事出来!”
“这位二小姐,你倒是说说,昨天晚上你去看二夫人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去看?”卫月舞扬了扬柳眉,看着一边尚在哭泣,做出 一副哀伤表情的卫艳,道。
“我……我昨天是去看看母亲……母亲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放心!”一听这两个人的话,卫艳已觉得这好,这会想了想分辨道。
“昨天吗?我记得昨天二小姐自己也出了事吧,闹的这么满城风雨,祖母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想好要如何处置你,自身尚且难保,这个时候怎么会去看二夫人?这可符合人之常情,除非你觉得去看二夫人这事,能解决你的难题!”
卫月舞一双明媚的水眸,就这么带着几分幽冷落在卫艳的身上,只看得卫艳一阵瑟瑟。
太夫人敏锐的觉察到了不对劲。
两个婆子的证辞,可不只是简单的卫艳去看了李氏的意思,这会倒是不再说什么,只把目光从卫月舞的身上转到了卫艳的身上,带着几分怀疑。
卫艳的事,昨天闹的不少,而且还没有定论,正常情况下,当然是先自救,卫艳不想法自救,反而有闲心去看李氏着实是说不通的。
“我……我真的就是去看看二夫人,二夫人待我如母,我……我心情不宁之下,去看看二夫人有什么错!”卫艳脸色变了,但还是紧咬牙关,不露半点口分。
母亲已死,想怎么说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她就不相信,卫月舞还能让母亲活过来说话不成!
“二小姐,没人不许你去看二夫人,但你却把二夫人带了出来,就是不对!”卫月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胡说!”卫艳急的尖声大叫起来。
“去的时候,穿着披风,带着披风把二夫人带出了院子,然后再谋算今天的事,二小姐你可真是用心良苦,用二夫人的一条性命来谋害我,却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样的仇,让你这么做!”
卫月舞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明白白的嘲讽,眸色也越发的如寒冰。
“你……”卫艳大急。
“二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一个妾室,一个姨娘为什么要进我们华阳侯府的门,特意的挑一个跟二姐长的象的女子,就是为了今天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真的很成功,不但骗过了祖母,二叔,也骗过了二夫人,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暗害我们华阳侯!”
卫月舞打断了卫艳的话,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把话往大里扯。
太夫人的脸色变的一片阴黑。
太夫人当然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卫艳,原本她想在最后的关头拿出来做为证据,以表示卫艳不可能害死自己的亲母,但是被卫月舞这么一说,她知道就算她说这是卫艳,也不能了!
“母亲派个人去把明大夫请来,查验一下,李氏到底是怎么死的!”卫月舞并没有就此停下,对着涂氏道。